很快,手续办完了,白芍被推进病房。
病房的条件很好,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客厅。
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芍,郎琴想了想,给艾德打电话。
艾德是阿尔瓦的哥哥,能跟郎琴说中文。
接到电话,艾德、内穆尔夫妇很快赶到医院。
郎琴看着艾德和内穆尔夫妇,心情很复杂。
按照她以往的心性,她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见这一家人。
可她知道,她法语不行,又带着昏迷不醒的人,她不能依赖一个陌生的男人,总要让内穆尔家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完郎琴的话,看着人事不知的白芍,艾德和内穆尔夫妇脸色很难看。
沉默了许久,艾德打破沉默:“琴姨,带你们来医院的人呢?”
郎琴这才发现,好一会儿没看到那个男人了。
艾德去查交费处的单子,交的是现金,没有留下名字和任何联系方式,这个人就像从来没出现过。
内穆尔家的人没往心里去。
一是没心情,二是从郎琴的描述看,那人不缺钱,他代垫的费用就没想让郎琴还。
艾德和内穆尔夫妇跟白芍的大夫咨询她的情况。
谁都没想到,白芍的昏迷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特别是听说,院方已经采取了常规的强制手段都没让白芍醒过来,隐隐意识到了不好。
不过,他们还是打算再等等。
等白芍自己醒过来,总比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强得多。
那些非常规手段,谁知道会对大脑产生什么损害。
艾德和内穆尔夫妇一直在医院等到夜里12点,白芍依然没有要苏醒过来迹象。
内穆尔夫妇交流了一下眼神,克劳瑞丝看向精神萎靡的郎琴,哭了快一天的郎琴已经哭不出声了。
“郎琴,明天的生日宴……”
克劳瑞丝说不下去了,她知道这个时候提这事不合适,可又不得不提。
两个小家伙几个月前就在念叨明天的日子,宴客的帖子早就发出去了。
郎琴闭了闭哭得肿疼的双眼,嘶哑着道:“宴会照常开始吧。”
叹了口气,她答应两个小家伙的蛋糕还没做完呢,明天他们要失望了。
“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她的嗓子一说话就疼得厉害
克劳瑞斯看了艾德一眼:“艾德留下吧……”
话未说完,被郎琴打断了:
“都回去吧,有事我给你们打电话。”
郎琴的神色很冷漠,今天的事,她迁怒到了阿尔瓦家人的身上。
艾德和父母交流了一下眼神:
“好吧,琴姨,明天我们再来。那个,琴姨,阿尔瓦……”
郎琴眼角眉梢都是不耐烦:“我不想见他,我闺女也不想。”
郎琴没跟他们说,白芍最后跟她的一句话是:姆妈,我没家了,别带我回去。
艾德和内穆尔夫妇互相对视,没再说话,默默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将房门掩上。
一家三口出了医院后,内穆尔怒声道:“阿尔瓦呢,他在哪?”
克劳瑞丝的脸色极难看,早上媳妇儿还好好的,出去一趟就昏迷不醒了。
艾德的脸也没好看到哪去,低低说了句:“我去找他。”
说完,转身就走。
内穆尔冲着他的背影喊:“把那个兔崽子给我带回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他们谁都没注意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灰黑相间的柯尼塞格。
车内坐着那个失踪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他默默看着内穆尔一家人远去,低头看看文件袋,扔掉夹在指尖的香烟,推开车门朝楼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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