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走近亚瑟:“亚瑟,你跟妈妈说说今天生日宴的事,多跟妈妈说说话,妈妈就醒过来了。”
生日宴的时候,他抽空咨询医生。
医生给他打了个比方,说人遇到不能承受的事情想逃避,封锁了自己的感官,就像给脑袋安了把锁,从里面锁死了。
最好的办法是等他自己醒过来,如用外力,会对病人的大脑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
这也是艾德决定带亚瑟他们来的原因。
白芍最放不下的是她三个儿子。
几个小家伙在她身边说说话,没准就醒过来了。
亚瑟不解:“妈妈得的什么病?为什么不醒?”
艾德拍拍亚瑟的后背:“先照大伯说的去做。”
说完,转身出了病房。
亚瑟看向郎琴执拗地要个答案:
“外婆,妈妈得的什么病?为什么不醒?爸爸呢?他去哪了?”
盖理盖文从郎琴怀里钻出来,一左一右抓着白芍的手,晃了晃:“妈妈,妈妈……”
郎琴摇头,声音冷淡:“我不知道你爸爸在哪。”
亚瑟换了个问法:“妈妈怎么变成这样的?”
看外婆的神情,亚瑟敏锐地猜到,妈妈醒不过来跟爸爸有关。
这个问题,狠狠扎在郎琴心上,她再疼亚瑟兄弟,也不如她疼爱白芍。
她这后半生,都是为白芍活的,那么鲜活的闺女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郎琴一股怒意上头,声音沙哑尖厉:
“你妈妈发现你爸爸在外面还有个家,你们还有三个兄弟,出门就变成这样了。”
刚刚转回来的艾德正好听到郎琴说的话,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也好,从琴姨嘴里说出来,比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好。
亚瑟三兄弟听了郎琴的话都傻了。
盖理盖文互看一眼:“什么是外面还有一个家?”
“外婆说我们还有三个兄弟,是什么意思?”
他二人各问一句话,终于有不同步的时候了。
亚瑟从郎琴的话里得出一个结论,妈妈这个样子确实是因爸爸之过。
亚瑟的眼睛红了,他8岁了,能听懂外婆在说什么。
他的家的确发生大事了,很大很大的事。
爸爸在外面还有一个家,还有三个孩子。
爸爸妈妈会离婚吗?他的小朋友里有爸爸妈妈离婚的,他不想爸爸妈妈离婚……
亚瑟抽泣着哭了,摇着白芍的胳膊:“妈妈醒来,醒来……”
刚开始,亚瑟只是小声抽泣着,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伤心,声音越哭越大。
盖理盖文小几岁,外婆的话好像听懂了,又不大明白。
爸爸在外面还有一个家,还有三个孩子……
意思是……爸爸不要他们了?
二人见哥哥哭得伤心,眼圈一红,也跟着哭起来。
最后,哥仨比谁的嗓门大,扯开嗓子哭。
好在白芍的病房是高档独立病房,隔音郊果比较好。
要不,医院就要来撵人了。
内穆尔夫妇也跟来了,艾德走的时候,忘了给郎琴和白芍拿换洗衣物,他们也想来看看。
一来,就见三个孩子围在白芍床前哭得震天响。
内穆尔看看守在门口的大儿子,怒道:
“阿尔瓦呢?他在干什么?”
艾德撇撇嘴,哼了一声:“应该在哪个医院养伤呢。”
内穆尔的怒意没减半分:“怎么不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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