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收了这么多断腿的人,还是引起警方注意了,警察很快来了。
“怎么伤的?”
“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就断了。”
“噢……你们几个都是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是的,警察同志,我们闹着玩,一不留神就都摔下去了。”
警察露出个好笑的表情:
“是我傻,还是你们当我傻?”
一帮人支着一条腿表演金鸡独立,不停点头哈腰:
“哪能呢,我们傻,我们傻。”
在富丽宫门口出现的黑西装憋屈得想哭。
……
相同的场景,在好几家医院上演。
“骑马摔的?”
“对,对,那马太不老实。”
“你们都骑在一匹马上?”
黑西装们同时摇头:
“当然不是,我们一人骑一匹,马打架,把我们都摔下来了。”
警察被气乐了:
“噢,马打架?你们哥几个挺有福气,碰上马打架了。”
“谁……谁说不是呢。”
几个小混混笑得比哭都难看。
……
另一家医院。
“你们是练跆拳道伤的?”
“是的,没……没控制好力道。”
“断的位置差不多呀,都是左腿断的。”
“嗯,巧……巧了。”
警察面露微笑,戏谑道:
“噢,都断在一个位置上,这不是巧,这是功夫很到家呀。”
小混混露出个对方总结太到位的表情:“警察同志说得对。”
回话的人,泪往肚子里头流。
……
白芍几人比往常晚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家。
郎琴正等得着急,白芍没按时回来,朗琴七上八下不得安生。
“姆妈,没事的,老板让加演两个节目。”白芍看似轻松。
他们在车上商量好了,不打算告诉郎琴今天的事。
跟郎琴说,除了徒增烦恼毫无益处。
“噢,那就好,那就好,饿不饿啊,我准备宵夜了……”
朗琴边说边朝厨房走去。
赵卫宏回到房间,给白成祥打电话。
听白成祥说给对方2万块钱,不解,主要是心疼钱。
白成祥解释道,每人断他们一条腿,是警告他们咱们不好惹。出来混不好把事做绝,付点医药费,这叫做人留一线。
对方应该明白他的意思,还不长眼,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赵卫宏不像白成祥长年在外面跑,弄不懂其中关窍,似懂似不懂。
二人约好白天让两边的人见见面,才收了线。
惦记着见白成祥等人,白芍赵卫宏几个都没怎么睡好。
白芍找了个理由把郎琴留在家里,她怕昨天发生这么大的事,谁不小心说漏了,再被郎琴知道,惹她担心。
郎琴没往心里去,她不算白家人,也不是赵家人,在白家也就跟白芍和白简亲近些。
白成祥给一家房地产公司做精装,住在房地产公司提供的宿舍里。
双方一见,亲兄热弟好一阵热闹。
大家兴高采烈说着富丽宫门口的事,个个口沫横飞,一看就是架还没打过瘾。
白芍看着好笑,幸亏没把姆妈带来。
赵卫宏黑着脸看着赵春晟:“你小子行啊,出脚就断别人一条腿。”
赵春晟挠挠头,涎着脸笑道:“您老教的好,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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