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对我下手,心,便又横了起来。
之翰走到床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我却赌气地背过身去,甚至用棉被将头捂了起来。
半晌沉默,当我就要忍不住地掀开棉被时,之翰终于开口:“若晗,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确认罢了。你不要和我赌气了……我知道那不是你做的。”
说着,伸手将我的棉被拉下来。
被子里,我泪流满面。
之翰慌忙帮我檫泪:“对不起,对不起。”
听着他语无伦次地道着歉,我心里也是难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他的怀里。用力掐他,“叫你不相信我,叫你不相信我……”
之翰痛得直呲牙,却又不敢躲,另一边还要帮我檫眼泪,手忙脚乱。
哭了半晌后,心里的难受终于平复下来。任他将我搂进怀里。
“我没杀藏梅。”我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就是把你那龙胆借我,我也不敢去杀人啊。”
无奈地摇摇头,之翰用力戳我脑袋:“我的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就别再说了,你要让我内疚死不曾?”
“哼,谁叫你不相信我来的?”我下巴一扬,挺胸抬头:“你自己也不想想,我怎么杀得了藏梅?还有,谁是你姑奶奶?”
“是,我笨。我的皇后大人。”之翰见我这样,也是一扫苦闷,开起玩笑来。一边说着,竟还还动手动脚起来。
我四下闪躲,边躲边反驳:“谁是你的皇后?哼,小心我不嫁给你!”
之翰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那我娶谁?”
我一个枕头过去,“你的老婆还少了?恩?儿子都要有了,你还觉得不够?”
之翰抱头而窜,哪里还有个一个皇帝的样子?
若是一直这样,我们也算是幸福的罢?可人生,却总是不会让你如愿……
呆了不多时,之翰便被太后宫里的太监叫去了凤鸣宫。
我自然也是去了,因为太后指明要我去。不用想也知道,还是上午那事。
去了才知道,原来,事情有了新的发展。竟有宫女,在藏梅死去的地方附近捡到了我的东西。
这下,真的是要把罪名给我落实了么?
凤鸣宫,太后端坐在厅里的正位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我不停冷笑。太后她,已恨我入骨,恨不得我死了罢?
一个宫女将传说的证物放在我面前。
一张丝帕躺在托盘里,上面绣了红色的曼佗罗花。怪不得光凭了这么一条手绢,就认定是我了呢。因为这是我画了图样,央了听荷给我绣的。整个宫里,怕是再也找不出来第二张这样的丝帕了。
我笑,笑得太后直皱眉。
“笑什么!还不认罪么。”太后低喝一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从怀中掏出一物,双手高举,看着之翰,“那根本就不是奴婢的!若晗不会绣工,只曾请人替奴婢绣了这么一条。至于所谓证物……”低头看一眼托盘中那条,“根本就是有人为了诬陷奴婢!请太后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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