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如今倒是愿意了!
我笑说道,“改日一定叫她绣个娟子看看是不是真的?”
弘晓知道我想什么,所以笑说,“好。”
弘历和弘昼,弘晓三个人没有多留,我便叫他们先回去了,毕竟都守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无疑叫素素担心胤礼的病情,弘昼等人也心里明白,所以并没有多呆,便回去了,还说叫我回头跟他皇阿玛问好,就说来过了。
我答应弘昼说会和胤禛说的,他们才纷纷离去。
胤禛等人在书房商议事情,整整两个时辰还未出来,我想着他们也该饿了,渴了。
所以特意带着茶点来给他们续上精神,踏进房门,就见胤禛端坐在书桌旁。
胤禄,允禧和张琪之,莫矣都落在在下手两侧,一个个都很认真像是在开会。
他们见我来了,才都不说话,我放下糕点茶水,说道,“马上要到午膳了,你们不要太久,免得下边的奴才不敢来打扰。”
胤禛闻声应声对我说道,“知道了。”
我退出房门,便往回走,胤礼已经睡了两天了,怎么还不转醒?
心事重重并未在意胤禛他们商议何事?
中午大家用了午膳,胤礼依旧在沉睡,所有人都没有什么事情,干坐着等也不是办法。
胤禛回了圆明园,胤禄和张琪之则去刑部查找吕默的事情了。
留下莫矣好墨瞳他们两个和素素一起照顾胤礼。
我也是心里难受,所以说是和胤禛一起回圆明园,而是半道去了怡亲王府。
一来许久没有见过兆佳福晋,二来也看看裕和是不是真的女红了得。
怡亲王府
这怡王府依旧风华正茂,只是没有了胤祥,所有的一切都好似褪了颜色。
走在王府中,好似与我并肩的那个人,一直都在我身边,我心里有了些安慰。
弘晓之前跟我说,裕和现在女红了得,日日都跟在芷兰身边练习功课的,可是我怎么看见的是不一样的场景呢?
只见院子里,裕和已然脱下了小坎,身上的裙子撩起掖在腰间的锦带里,头上的两把头都松了,正和两个小宫女玩踢毽子。
她满头的细汗,哪里是静静坐着会女红的丫头?
巧儿见我一直盯着裕和的身影看,只是她侧着身子正婉儿起劲儿哪里注意到我?
巧儿见状轻咳了两声,裕和闻声看来,这才发觉我立在一处。
两个宫女吓得跪在地上连连道万福金安,裕和则不顾这些,笑来在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说道,“额娘,额娘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瞧着她这副样子,本来是想叫她来怡王府收收性子的,没有想到兆佳福晋和弘晓尽数的惯着她了?
我嫌弃的看着她问,“弘晓不是说你和芷兰一起学习女红,怎么这会子却在这里踢毽子?”
裕和闻声嘟嘴,“我本来是学习来着,只是累了,所以才出来玩会儿。”
我见她这般,自一手拉下她腰间的裙子,帮她理好衣衫,嗔怪道,“都多大了,也不怕人笑话。”
裕和闻声笑言,“我才不怕。”
我摇头轻叹,有种错把她托付给兆佳福晋的即视感。
裕和见我这般,她讪笑一瞬,紧牵着我的手,问,“额娘怎么有空来,十七叔好些了吗?”
我瞧着她满脸热的红扑扑的,自帮她拭汗,说道,“你十七叔不会有事的,只是之前弘晓去看你十七叔,你怎么没去?”
我嗔怪她不去,裕和则说,“我想去的,只是弘晓是和四哥一起去,我就没去了。”
我不语,裕和又道,“是不是婶娘生我的气,那额娘等一下回去的时候一定把我也带着。”
我是想着不能再叫她在怡王府呆着了,这么惯着可了得?
所以说道,“是该去请安的。”
裕和闻声只觉得是素素怪罪了,忙的收了性子说,“那我就先给婶娘请安,再和额娘一起回宫,我也想陪在额娘身边。”
回宫?
正和我意!
我自应允,“好。”
不过想着裕和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有些不正常,我问道,“福晋呢?怎么只有你自己在这玩?”
裕和说,“福晋说是乏了,睡下了。”
我闻声没有多想,自来至兰阁,丫头说福晋刚刚睡下,我想着晌午刚过,福晋怎么就睡了?
自立在帘下看了几眼,福晋脸色有些苍白,是身子不好?
我站在帘下许久未动,看了看裕和,裕和看了看我,两人一时都不说话。
我转身想走,不知道兆佳福晋是不是睡的轻,忽的醒来,“兰轩,是你吗?”
她只是看到了我的背影,所以疑惑,我回眸她见真的是我来了,这才起身说,“你怎么来了?”
我快走几步,将她扶好,关怀道,“是身子不好吗?”
兆佳福晋闻声浅笑,说,“只是有些头晕,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见她是脸色有些虚浮,自问道,“叫太医了吗?”
兆佳福晋闻声笑着不在意,说,“这点小事,不碍事的。”
我瞧着裕和刚刚还那么开心的玩闹,怎么就没有看出福晋生病呢?
我自斥责裕和说,“裕和太不懂事了,怎么连你额娘身子不好都没看出来,还这么顽劣。”
裕和闻声刚想道歉,兆佳福晋已然拦着我说,“好了,不要说孩子了,我也是刚才不舒服,裕和不知道的。”
想着裕和以后总要和福晋一起生活,太助着她不好,我忙的又道,“福晋不要太惯着她了,眼下还没过门呢,若是过了门可还了得?”
兆佳福晋见我这么说,她虚浮的脸颊上笑意渐浓,说道,“裕和往日最孝顺了,今儿是我给她放假叫她去玩的,你别说她了。”
我闻声睨着裕和问,“真是这样?”
裕和闻声连连点头,表示没有说假话,我这才说道,“我和你额娘说会话,你去把衣裳换了,脸上的妆容都花了,成什么样子?”
裕和见自己要解脱,忙的说,“那我这就去。”
裕和话至此处像是得了什么似得,乐呵呵的走了,我瞧着她这般自觉得是惯的没边了。
摇头轻叹间,只听兆佳福晋说,“你从前也是这样爱玩,今儿倒是说别人了。”
我闻声笑着,打趣福晋说,“我是替福晋管教儿媳妇呢,若是惯坏了,日后该不孝顺了。”
兆佳福晋好似对裕和很满意,所以即便她刚刚不在自己身边侍疾也不怪罪,自满是袒护,“不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