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婉附和。
沈幼画道,“这事过后,他府里的名声必定会一落千丈,看谁敢跟他们结亲。”
红筏道,“也请四公子和六姑娘八姑娘把今儿的事说给我们姑娘听听,这一进门,就吵嚷了一回,都没说到正题上。”
沈幼婉道,“现在去外面打听,满街上的人都在传。”
“有这么快。”红筏惊讶。
“可不是吗,就是我娘身边的下人出去给我买玉颜斋的胭脂回来跟我说的。”
“这世上的人大多是些长舌妇,专门喜欢打探别人府上中的阴私,沈府和阳宁伯府出了这么打一个新闻,可不被这些人茶言饭后的消遣吗。”沈浩初鄙夷道。
“你说谁是长舌妇。”沈幼婉竖起眉毛。
“好了,我的六姑娘,四少爷就说了一句,你消消气,告诉奴婢,外边的人是怎么传我们姑娘的啊。”
“能传什么好听的,。”沈幼婉犹自在为那句话生气,下意识的接口。
沈幼画接过话头道,“五姐姐知道,这些市井百姓们,是最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说道,他们说的话也不当真,那下人只去玉颜斋给六姐姐买胭脂,只听那些官宦人家的家属们说了几句闲话,也没说五姐姐们,怎么样,只说阳宁伯府的事。”
沈幼婉也接过来说道,“那些小人们说的,五姐姐不必理会。”
红筏和紫墨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担心。
沈幼瑷倒是不在意道,“总会有人说的,我就是想知道父亲打的官司赢了没有。”
沈浩初道,“赢了,父亲今儿上朝时,就告了阳宁伯府一状,阳宁伯教子无方,治家不严,一个嫡幼子竟然当面嘲弄他的嫡长女,想纳他的嫡长女为妾,后来圣上听了,就传召阳宁伯来问,可阳宁伯是个庸碌无为的人,哪说的上什么,圣上就让阳宁伯府给父亲赔罪,还革了纪英杰的秀才功名。”
绿萼脸上不由露出失望的神色,“就这样,圣上没狠狠打他的板子。”
沈幼瑷道,“革了他的秀才,岂不比打他板子更让他难受。”
“那赔罪了吗。”红筏问。
“陪了,阳宁伯当面就陪了。”沈浩初撇撇嘴道,“我也觉得不痛快,不狠狠揍他一顿,我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沈幼婉道,“真以为所有人都向你这么不长脑子吗,圣上说阳宁伯府错了,没打他板子,你去算怎么回事,不是违抗圣命吗。”沈幼婉道,她犹豫的看了看沈幼瑷道,“五姐姐,你要是明日听到什么可不要生气。”
沈幼瑷瞄了瞄她,道,“把你听来的如实说出来。”
沈幼婉一跺脚,道,“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你,你可别那么看着我,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的,还不如我先告诉你,五姐姐,我们都是知道是那阳宁伯府的纪英杰**你,还说出这等话来污蔑你,可我那丫头在外面听到是你思慕纪英杰,抢夺七妹妹的夫婿,还说七姑娘把纪英杰让给你,你们都换了庚帖,你却攀上了高门,要把纪家甩掉,所以沈府才会在圣上面前先告上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