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书还不知道会不会满意呢,皇上您不妨问过沈尚书在做决定。“
圣上先前被贤妃说动的心思,又被德妃拉了回来一点,可脸上还是露出无比赞同说道,”我看着是不错,不过还是要问一下沈尚书的意见。“
贤妃温婉的笑道,”可不是吗,都是探花郎的出身,天下再没有比这更为般配的事了,皇上要是指婚下去,更会传为美谈呢,沈尚书是疼爱女儿,可是皇上您想,错过了韩探花郎,就再也没有比这更巧的事呢。“
贤妃瞧着圣上已经心动了,赶紧再添了一把火。
德妃表面上不动声色,暗自在心里冷笑一声,想道,这才是她们今日打的好主意呢,这世上哪还那么容易能在出一个沈齐安,那个韩家出身的探花郎韩子文为人迂腐,是个书呆子,要不然能在未婚妻去世这么久还没成亲,高门大户的看不上他,小家碧玉他也不愿意娶,现在贤妃打的是这个好主意吗,有沈齐安这个聪明人在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嫡长女嫁给一个没有前途的人。
她轻轻的往下面使个眼色。
下头一个黄衣美人笑道,“我听说沈姑娘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可是不是长的跟沈姑娘一样,那得多秀气啊。”
德妃也接过这个话题聊了起来,把贤妃娘娘的话岔到一边。
贤妃见状,微微一笑,知道今天是不能成功了,不过她也没想过圣上只一次就把这门亲事定了,她已经说动了圣上的心思,再有一天圣上心血来潮,她在找个好机会这门亲事就成了,她要看看魏国府打的如意算盘能不能成功。
”好了,今儿是八公主的生辰,该热闹热闹。“贤妃又道,”说的太多了,八公主该不高兴了。”
下头的八公主眨眨眼睛道,“贤母妃,我今儿可不可以让戏班子来给我表演啊。”
她娇软的童声让众人都笑了,连圣上表情也柔和下来,道,“就依八公主的意思吧。”
曹丽娇乘机眉毛抬了一下,给了沈幼瑷一个眼神,小声说道,“哟,当起夫子了。”
沈幼瑷抬起眼帘道,“劳曹姑娘夸奖,曹姑娘如果愿意叫一声夫子我也能受着。”
曹丽娇眉毛竖起了,“我说沈幼瑷你还要不要脸,真应该把你尖酸刻薄的性子让那些人瞧瞧,看那个韩探花郎会娶你吗。”
沈幼瑷道,“原来是曹姑娘想嫁啊。”
曹丽娇道,“原来你也学会装痴扮傻来了,那个韩子文可是个呆子,我到真想看你嫁给他,你们两个一痴一呆,到是相配。”说着曹丽娇极满意的自己的想法,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幼瑷。
沈幼瑷又不是真的脸皮薄,她对这些话早就已经不甚在意道,“我可不适应韩家,韩家虽为书香世家,可门风严谨,还有男子四十未有子才可纳妾,我可受不了。”
曹丽娇一听这话便乐不可支道,“你还还跟人家说规矩,谁有你的规矩大,再说就是男子四十才能纳妾不好吗。”
沈幼瑷笑着摇摇头不答话,对她来说这世间的男子都是一样的,沈幼瑷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跟一个陌生的男子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十几年,甚至同床共枕,为他生儿育女每日面对着他,这是沈幼瑷想起不亚于酷刑般的存在,她能想到最好的生活就是为他纳几房美妾,做个正房太太,每日管着内宅之事,或者赏花,弹琴,还能得个好名声,不过她也知道嫁娶更重要的是结为两性之好,真正重要的是沈府找到一个亲家,只要沈府和魏国公府在后面不倒那么,她的正妻之位就永远不会倒。所以她对孟老夫人替她安排的全宁侯府虽情感上不能接受外祖母对她的利用,可是她的理智上却不会排斥。
自从那次曹丽娇在路上拦住沈幼瑷跟她说了那一番话后,两个人的关系倒比以前跟亲近了,沈幼瑷也不是那么爱搭不理的模样,让曹丽娇瞧着顺眼多了,见她不答话,想到德妃和贤妃的争执,也就不在追着这个问题不放。
沈幼瑷也不跟她说玩笑话了,问道,“是五公主今日邀你来给八公主过生辰吗。”
“是啊,”曹丽娇翻了一个白眼,“不然我干嘛来,五公主说八公主生辰冷清,特地把我们两个伴读邀了来,沁儿病了没来,早知道今天会遇到圣上我就不来了,你瞧多没劲啊。”
沈幼瑷听到曹丽娇的抱怨,也把目光移向那几个美人,果然个个娇声软语,搔首弄姿。难怪曹丽娇会不习惯呢。
“你知道丽妃娘娘怎么不在吗。”沈幼瑷道,她一直没有见过那位传闻中的丽妃娘娘,因此也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美人能让圣上宠了十多年,甚至为她不惜跟朝廷做对要立她为后。
“丽妃娘娘病了,所以没来,你瞧那一位就是父皇最近喜欢的骆贵人。‘五公主恰好听到了沈幼瑷的问话。
沈幼瑷同五公主见过几次面,彼此都有些熟悉,也说的上话,沈幼瑷顺着五公主指的方向,便看见一位杏眼桃腮,纤腰素素,眉目间有些张扬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