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少说两句,邓队正那是爱护你。”
董伟劝了杜亭松一句。
岳长贵也道:“就是杜哥,邓队正是个好人,你别这样说他,以前我刚入伍的时候,他天天找我谈心呢,还问我有没有被你们老兵欺负。”
杜亭松忙回头紧张地问着岳长贵:“那你怎么回答的?”
岳长贵正要说有被老兵欺负,见董伟忙递眼色,就忙了然地回道:“那,那当然是没有的事,我当时说的是杜哥很爱护我们,大家都很照顾我!”
“你小子会说话,将来会有出息的!”
杜亭松笑着说了一句,正在这时,他就被一鞭子打了一下,然后其身后就传来邓知远的骂声:“杜亭松,你是不是又在欺负岳长贵,人家现在跟你都是游击,你特娘的再敢摆老兵架子,否则,老子抽不死你!”
说完,岳长贵策马绝尘而去。
杜亭松一脸懵逼。
“杜哥,我的兵到那前面去了,我先过去了!打完这仗后我请你喝酒!”
岳长贵忙也骑马走了。
董伟则对杜亭松笑了笑,然后也策马而走。
只杜亭松有些不解地上了马:“我真特么冤枉啊我,我哪里欺负岳长贵了,他娘的,老子现在敢欺负他吗,一人敢追杀十多个巴牙喇的猛人!”
“轰!”
“冲啊!”
随着一声炮响,抗虏军朝张圣鹄的庄子冲了进来。
而此时,张圣鹄正在剃发,且一边喝令着家奴打着一贫民,一边说道:“你回去告诉你女儿,要是再不肯答应卖到我张家来,仔细你的脑袋!给我打,打给他女儿看看!现在是我大清国的天下,你们这些前明余孽,别还把自己当人!”
当炮响后,张圣鹄的头发刚刚剃完,只留下了一截辫子,便忙惊骇地站了起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好像是有官兵来了!”
张圣鹄的下人忙回答道。
张圣鹄听后努力地使自己镇定下来:“没事,没事,还好老爷我提前托人向大清朝廷捐了个官,去,快去把我那套官服拿来,给我老爷我穿上,再准备好三千两银子!”
张圣鹄说后不久就忙换上了满清的官服,留着新剃的辫子,带着三千两银子走了出来,忙跪在內堂大门:“大清儒林郎张圣鹄见过王师!大清万岁万岁万万岁!”
“狗日的!这家伙已经先把自己变成建奴了,背叛祖宗的家伙!把他抓起来,押下去,交给总兵与总训导官发落!”
杜亭松、董伟和岳长贵三人先冲了进来,然后,他们各自带着的人马也都冲了进来。
而杜亭松一见张圣鹄跪在地上,就大骂了一句,且喝令了起来。
董伟和岳长贵也没有和杜亭松抢这张圣鹄的意思,两人也就带着各自的人马往左右廊房抄去。
这边,张圣鹄一脸惊骇,看着杜亭松等明军,道:“你们,你们,你们是匪寇?”
“狗娘养的!你眼瞎吗,我们是抗虏军,大明官军!”
杜亭松又给了这张圣鹄一脚。
这边。
谢迁与邓知远等也冲了进来。
很快,这张圣鹄的庄园便被占领。
而张圣鹄也被押解到谢迁与邓知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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