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也算符合了项目的规定。
两人还没启程,陈丹就在网上给两人发消息,带来了几个或大或小的消息。
陈丹:你们快出来,我得到了几个消息,忍不住要分享给你们。
魏洪:什么消息?都关于谁的?
陈丹:关于李总的,装姐的,还有一个是关于我自己的。
李祥:那先说关于你的吧。
陈丹:行吧,本来柳慧不是找了人,说可以调到我们项目去吗,结果中间出了岔子,说是要晚一段时间,我靠,他都已经跟上个项目说了过了年不去了,这回可好,旧的回不去,新的去不了,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魏洪:这是为啥?调个人而已,那不是说调就调了,还等个什么劲?
陈丹:这就不得不说第二个消息,关于李总的了。
魏洪:?怎么个意思?怎么又跟李总扯上关系了?
陈丹:你这不废话吗?柳慧要去项目上不得李总同意啊。本来柳慧去机关找了人,机关这边同意了,然后我爸去跟李总说了说,李总也同意了,这事也就定下来了。谁知道昨天我们请人吃饭,席间听说,李总马上也要调走了。
魏洪:什么?李总要调走?又要换项目经理了?
李祥:我靠,这项目一共才干一年多,这都要上任第三个项目经理了?消息属实不?
陈丹:应该是真的,本来柳慧过去李总答应了就没问题了,但是李总要调走,在这个节骨眼上,机关也不好再调人过去,毕竟不知道下任项目经理是不是同意,所以说这事就要暂缓了。
魏洪:那遇上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就先在家里休息一阵吧,等新的项目经理上任后再去说说,只要项目桑缺人,他调过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两个还是可以在工地团圆的。
陈丹:也就只有这样了,等等再说吧。
李祥:不是,怎么李总要调走的事一点风声都没有啊,放假前最后一次开会,他还在会上鼓劲,让大家来年继续努力,那个气势一点也不像要走的样子啊。
陈丹:这个就不知道了,听说李总好像是被局里施压要求被换,现在具体原因也没人传出来,估计等回项目部就知道了。
李祥:唉……你们说这项目干的,好嘛,我们干成三朝元老了,这工地没别的,就是费项目经理。
陈丹:你别这么逗行不……不过有那句说哪句,去年项目账上经常没钱,就这么困难李总也没说放假,这已经够可以了。
魏洪:是说呢,遇到一个好的项目经理也不容易,但是有啥用,这不也要调走了,又来一个不知道什么样呢。
李祥:现在也不清楚情况,说说第三个消息吧。
陈丹:最搞笑的就是装姐。年前放假的时候不是登记愿意留在工地守家的人员吗,装姐估计也是眼馋那2000的过节费,就报名留下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李祥:这谁猜的着,你说吧。
陈丹:琳姐不是也没回家吗,王贺回家之后就让琳姐暂时兼管办公室的活。李总回家过年了,刘书记在工地管着。初二的一早,琳姐说去给书记打扫一下办公室的卫生。结果刚走到书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装姐在书记办公室里哭。
魏洪:她要不要这样啊,大过年的在领导办公室哭个什么劲?
陈丹:你猜她为什么哭?她说,她没回去过年,她妈实在想她,就在山东还不回家过年,她一个女生在外,孤苦无依的。她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琳姐在外听着都鸡皮疙瘩一身。后来书记也被她哭的无奈了,就让她走了,她初二当天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李祥:真的是开了眼界了,还能这样?
陈丹:谁说不是呢,我刚听琳姐跟我说的时候真的笑死我了,装姐怎么这么能装呢。真的是好事被她占尽了,过节费也拿到手了,还回家了。
李祥:恐怕书记还在那心疼她吧,一个女的不容易。说起这个,任永梁没在工地陪她过年吗?
陈丹:快算了吧,你以为为啥任永梁不在工地过年,就是为了躲她,两个人好像是真的黄了,就为了任永梁那个房子的事情,好像后来还扯出装姐家要按照她老家的习俗,要什么三斤三两。
魏洪:什么三斤三两?这是什么习俗?
陈丹:钱三斤三两,这么重的话好像是要10万块,还不算其他的,什么三金之类的。
李祥:我靠,真的假的?除了房子,还要10万?任永梁家咋样我不知道,我家是拿不出,买房子基本都掏空了我父母这一辈子的家底,还有贷款,张口要十万,我家几个人不得去卖血?那我不但不该恨装姐,反而该谢谢她,谢她放过我。
魏洪:你这有点夸张了吧,怎么也不至于去卖血。
陈丹:任永梁家也一般家庭,买房首付都是任永梁自己想办法东拼西凑弄出来的,还买了个烂尾房,再遇上装姐狮子大开口,还死要按她家的规矩来,要我是任永梁,爱的再深我也要跟她分。
李祥:分的好,这种人真的是无语,看看都干的什么事,在领导面前装的可是那么回事了,在我们面前又是另一幅面孔。
陈丹:你可别说,人家装怎么了,确实得到好处了啊,你们有命得那几千的过节费吗?
魏洪:那倒是,我可没那个脸大过年的跑到领导办公室去哭,说出去要把人都丢完了,晦气不晦气。
李祥:这年刚过,就演了这么一出好戏,等传开了,看装姐怎么好意思在项目部露脸。
陈丹:你们真的太低估装姐了,她还能不好意思?她到时候大摇大摆出现在项目部,还得笑话你们无能,挣的钱没她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