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陆晚只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就变郁闷了。
很快就要开学,这几天的时间,风宁几乎就以爱和关心的名义囚禁在了乔家的主宅里,为了出去见陆晚,风宁觉得自己嘴皮都快说干了。
“风宁,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听见乔万里一脸笑容的问了一句,风宁愣住,原本他想说这么明显?只是想到对方是陆晚,他立刻改口说:“为什么这么问?”
“你自己没发现吗?你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么长时间的话。”
而且还隐隐带了点撒娇的意思。
乔万里很喜欢他这样,又因为这几天他都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所以很快的,乔万里就点头同意了。
“到了给乔叔打个电话,让我放心。”
感动什么的,好像总在不经意的瞬间出现,风宁点头,等到他走到门口了,他才后知后觉的说了一句:“我今晚见得是个男生。”
“嗯,多交朋友对你有好处。”
那笑容中很多的调侃,风宁看了他一眼,有些无语的离开。
虽然乔万里说了那样的话,但风宁还是没有意外的看见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人。
两个多小时后,他才终于看见了陆晚。
一脸的疲惫,陆晚正准备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风宁立刻严肃的说:“我艹,我觉得我可以去当侦探片的男主角了。”
“怎么了?”
“被老爷子派来的人跟踪了。”
陆晚关了门,接过他手中的包,说:“知道就知道了,反正这也是迟早的事。”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金屋藏娇这种事怎么能让人知道!”
眉开眼笑的样子让陆晚不由自主的侧身将他抱住,低头说:“怎么心情这么好?”
风宁挑眉,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说话间他已经吻向陆晚,那个吻称得上激烈,等到陆晚好不容易抓住风宁那双已经滑进他衣衫的手,才一脸笑容的说:“怎么?你想在这里做?”
“也不是不可以。”
陆晚无奈的笑了笑,一边把风宁那个重的过分的背包提上去一些,一边说:“先告诉我伤到哪里了。”
风宁拉开自己的t恤,说:“这里。”
即便没有缝针,但那伤口还是挺深的,已经结疤,陆晚伸手比划了一下,刚好他一个手掌可以完全覆盖。
“痛不痛?”
“不痛。”
风宁放下衣服,又有些懊恼的说:“就是不能碰水,洗澡的时候很不方便。”
“那你这几天这么解决的?”
“拿着湿毛巾随便擦几下呗。”
“那后背呢?”
风宁侧头,说:“你当我白痴啊?就不知道自己想办法?”
陆晚点头,也不再说话。
等到两人进屋,风宁才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你这次不问我原因?”
“已经知道了。”
陆晚的样子看起来很正常,不过想到他就是这样一种性格,风宁也没多说什么。
“今晚要住这里吗?”
“嗯。你呢?给你爷爷他们说了?”
“说了。”
陆晚喜静,这一方面,风宁和他倒是十分的合拍。
周楚若将房子的内部设计的中西合璧,大面积浓郁的颜色配以古香古色的家具,风宁其实很喜欢这里。
盛夏的时候,两人时常在屋檐下放两张椅子在那里乘凉,看书或者睡觉,有时候风宁醒来看着离他极近的陆晚的脸,只觉得了两个人好像已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的时间。
像极了一对相敬如宾的老夫妻。
因为陆晚的性格,两人很少吵架。
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一个大少爷,因为风宁一句你应该学着自己做饭,他就真的去做了。
做什么都认真过分,又是买书,又是做笔记,甚至有一段时间,他看的电视节目都是教人做菜的,风宁为此取笑过他几次,但几个月后,他的厨艺就比风宁更好了。
风宁做饭就求一个速度,而陆晚不管做什么,都会比他细致几倍,再加上色香味俱全,几次以后,风宁就直接沦为他的下手。
吃完晚饭不久,陆晚就执意要给风宁洗澡。
就好像酝酿了很长的时间,风宁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说:“怎么洗?”
“我用湿毛巾帮你擦。”
风宁顿了顿,说:“那你的意思是我要脱光衣服蹲在那里等你给我擦?”
“嗯。”
风宁有些头痛的看着他,说:“我又不是小孩子。”眼见陆晚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风宁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说:“我会尴尬。”
“我也会脱衣服,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帮我擦。”
风宁想说自己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他整个人就被陆晚很快拖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