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然的抽回衣角,清冷的脸闪过一丝慌张,耳朵微微发红。
“我,我去煮面,手放开。”
看着逃走远去的背影,阮娇娇笑着往后一躺,在床上滚了一圈,笑声越来越大。
他,害羞了!
真是不禁逗的男人,捡到宝了!
男人就要找这样的,出得厅堂,进得厨房。
看着厨房的方向,咧嘴一笑,阮娇娇起身整理行李。
原身带的东西不多,除了几套衣裳,剩下的全是钱,各种票,还有些吃的,连封介绍信都没有。
看来原主并不是想走,要知道这个年代没有介绍信可买不到车票。
阮娇娇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原主是把自己给作死了。
不对,是人贩子害了原主,如果不是他们,原主就算没回京市,也能在大院呆着,闹腾些,也不会要她的命。
虽然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能重生到这里,但占了原主身体,以后她会好好照顾她的家人。
阮娇娇把床上的衣服折好放回衣柜,开始清点床上的钱票,三百六十七块五毛四分,三张五斤的粮票,两张一斤的肉票.......
啧,真有钱!
造了一个月,还能剩下这么多钱,还真难得。
要知道七零年代,一分钱都能买一颗糖,三百多块能抵上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了,相当于后世的4万块钱了。
这可是一笔大钱,得把钱票锁好。
收好钱票,她端着水杯走向厨房,看着站在厨房,背对着自己煮面的男人,一时愣神。
就在她不知如何开口时,肚子先给她发声了。
咕咕~
饿了。
早上喝了杯麦精乳,就没吃过东西,这会肚子都抗议了。
陆辰回头,看向她,目光微微有点不自然,刚才她那一声老公,还在耳朵回荡。
他调整呼吸,目光落在她脸上道:“面马上好了,你先出去坐会。”
语气和以往一般,有点冷,可她听出了暖意。
阮娇娇回以一笑,并没有离开,目光紧紧跟随他,欣赏他迷人的背影。
看着他熟练搅动面条,打鸡蛋,放青菜,装碗。
几分钟后,他端着两碗面条出来,一碗上面卧着两颗完整的鸡蛋,另一碗只有几根菜心。
他将有鸡蛋的一碗面条放到她面前,然后递给她一双筷子。
客厅里很快就响起嗦面条的声音。
味道一般,但肚子饿啊,阮娇娇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不用自己煮,不挑!
最后两颗鸡蛋都进了她肚子,不是她不想分给陆辰,而是这人从吃面开始,就没抬起头,嗖溜几下就吃完了。
见她吃饱后,碗里还剩半碗面,他大手一拿,嗦溜几下,就给清空了。
等她反应过来,脸微红道:“这,这是我吃剩的.......”
面条可是沾了她口水,他不嫌弃吗?
面三两下就进肚子了,现在说已经晚了。
“不能浪费。”
他把两个碗一叠,起身走进厨房。
她想讨论的是浪费的问题吗?
明明是两人的关系,还没到能吃剩面的亲密。
而且,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阮娇娇越想越害羞,双手捂着脸,脸越发烫,很快染上了红润。
在原主的记忆中,他好像也经常吃她剩下的菜,可这和吃剩面还是第一次。
她母胎单身26年,第一次遇到这情况,有点害羞怎么办?
可这害羞劲还没过,厨房传来了陆辰的声音。
“娇娇,你去找衣服,热水快烧好了。”
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小娇妻,还在为他刚才吃剩面害羞。他洗完锅碗,就开始烧热水。
知道她爱干净,所以他每日都会给她烧水洗澡,就算她闯祸,胡闹,他还是默默帮她做好一切。
除了昨晚她说要离婚,他声音大了点,几乎没有对她大声吼过,每次都好好劝说,可每次都被甩脸色,导致结婚一个月,两人还是分房睡。
阮娇娇听到这体贴的话,不由感慨,原主真的是个没福气的。
爹系老公,怎么就不懂得珍惜。
陆辰每日给原主打饭,做饭,容忍她的脾气,无理取闹,还给她收拾烂摊子,就算她毁了他名声,给他丢脸,他也从无半句怨言,没对她发过脾气。
这么好的男人,原主怎么舍得欺负他?
看着还在厨房忙碌的男人,阮娇娇在心里想。
陆辰,以后有我珍惜你。
“娇娇?”陆辰没听到她回复,以为她怎么了,放下柴火,走了出来,就看到她扶额发呆。
“头疼吗?”说着他就开始给她找药,医生有给她开止疼药,不过医生有交代,说如果不头疼,可以不吃。
是药三分毒,他也不想她吃太多。
可她疼,只能让她吃了,以后他再给她补回来。
“来。”陆辰拿着水和药放到她面前。
阮娇娇尴尬一笑,推开了他手中的药,“头不疼,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能洗头。”
误会来的有点快,解释要趁早。
陆辰把药放好,认真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不舒服,才回了一句,“过两天,等后脑勺的包消了再洗。”
“好!”她呵呵一笑,从椅子起身,走进卧室,找出一件白色的睡裙。
等她出来时,陆辰已经给她兑好热水,见她出来就把水提到了洗澡的地方,点上油灯,才出来。
冲凉房就院子角落处,不大,只有两平方左右,全是用木板搭建起来的,底下铺着大石板,地上放着一瓶沐浴露,一瓶洗发水,这些是原主从京市带来的。
阮娇娇把衣服放到夹板上,才把门关上。
暖黄色的油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虽然外面天还没黑,可因空间小,又封闭,所以每次洗澡都需要点油灯。
九月天,天微凉,但因靠山,蚊虫可不少,衣服一脱,阮娇娇感觉自己是行走的香饽饽,蚊虫在她耳边嗡嗡响,没一会,她身上就叮了几个大包。
痒得很!
来不及探究,她迅速打湿身,倒了些沐浴露,搓了搓几下,水哗啦几下,她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一个战斗澡。
这环境,这条件,也别怪原主矫情,她一个娇生惯养的人,是有点难接受。就说她吧,一个从小在孤儿长大的人,也没见过这恐怖的场景。
她飞一般擦干身体,穿上睡裙,又把换洗的衣裳放入桶里,吹灭油灯,撒开腿丫子就跑进屋内,才感觉围绕她身边的蚊子少了许多。
她猛的一头钻进卧室,开始翻箱倒柜,找风油精止痒。
这山里的蚊子就是毒,秒红肿,还特别痒,她没忍住捉了好几下,恨不得给捉破了,在白皙的皮肤下抓出了道道红色印子。
“啊,风油精在哪里啊?我明明记得放在这的!”阮娇娇反复的翻找桌子,找的那是个焦急。
“风油精在这,我给你擦。”
陆辰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已经非常熟悉她的操作了,看她一进来就钻进卧室,就知道她要找药油。
她的性子就是有点丢三落四,所以她每次去洗澡的时候,他都会把药给找出来给她备着。
只是那句话,脱口而出后,陆辰有点后悔。
她肯定不愿意吧。
“快,好痒,都起泡了,这蚊子太毒了。”
阮娇娇痒得不行,催促着他给自己擦后背,她够不着。
他眼睛闪过一丝错愕,没想到她会答应。
之前她可是不肯让他进房间的。
“快啊!”她躺在床上催促道,一点都不知道的自己现在多诱人。
她长发沾湿,披散在后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白色蕾丝睡裙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曲线。
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小巧透亮的玉足,她歪头催促,衣裙一斜,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和那傲人的高峰,他一时入了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里多了一丝欲火。
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阮娇娇顺着他视线低头一看。
“啊!流氓!”她转身扯过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怪不得刚才不说话,原来是裙子领口露到肩膀,露出里面的好风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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