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后竟是答应与淑妃赛马,这又是何意?
要了燕祗之徒去,若是输了,岂不是要将气焰全撒在这郁华身上?若七王言不,众人又只会言七王气度甚小,连个徒弟也不与皇后,奚后大觉扫兴,一气之下推脱了与淑妃的赛马。
几个王爷似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处,唇角都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燕祗也笑了笑,偏头身望了一眼郁华,神情似若有所思,许久才轻轻点头。
奚后,上挑的凤眼微微眯起,唇角高扬,“阿祗是孝子,母后甚感欣慰,那小徒儿,过来吧。”
燕祗依旧在笑,众人不见,他窄长的凤目一瞬幽暗。他偏头望向郁华,以他与郁华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些什么。
他说:郁华,我……你且去吧。
有几个字,郁华都未曾听清。她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又不禁想,她这便被师尊给“借”给了这女人?缘何她有种与虎谋皮的感觉?这其中有几多计较是她不知的?
她缓缓地走至殿心,撩起衣袍行了跪礼,面见天子今后,即便文人学士,士大夫之人也需行跪礼。
“学生郁华,拜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真是乖巧的孩子,不愧是七王的徒儿。起来吧,一会儿本宫带你去见皇宫的马场。”那妇人声音和蔼而爱怜,却让郁华极不自在。
郁华表示她不想去什么皇宫的马场,只想去宣业门。
又过了一会儿,郁华瞧见殿前人一个个退下,先是二王、四王、再是六王,再……是七王。
燕祗在被宫人推走的时候,亦是偏头望向不远处的郁华。
那一眼,从宫门处飘来,带着郁华并不能懂的情愫,蓦然间她的心中顿生一股子懵懂,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以至于之后的一刻钟里,郁华都失神在那一眼中,她不懂那目里的情愫,却一个劲儿的想去弄懂……
可分明只是一个眼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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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冬日暖阳的余温还未散尽,皇宫马场里,那些妃嫔们能来的几乎都来了,没来的妃嫔宫里的女官也来这处给皇后问了安。
郁华终究是男子远远的站在旁处,虽隔得远,可那赭淑妃的美貌,她可是全然映入目中,果真是能荡漾心神,乱人心智的女子,比起皇后的雍容华贵,这个女子,应该说让郁华见到了,什么样才是女人,才是宠妃……
那一颦一笑,是倾城倾国的典范,当出现在画册之上,出现在寂寂宫闱处,到底是染了人世污浊,这世间怎地有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仪态万方,美貌不可方物的女子呢?
郁华自叹那些花魁尔尔,姿容虽可提,却不及这女子之气势,那公卿之女又少了这女子美艳……
这女子到底不像是出自公卿世家,也不像出自秦楼楚馆。
许久,她听那赭淑妃轻启朱唇道:“臣妾方才听闻皇后得一谋士,不知那谋士是谁?”
赭淑妃话音将落,皇后笑了数声,葱白似的指,指着郁华那处道:“谋士在那。”
皇后身子朝赭淑妃微歪道:“你且别瞧此子年少,此子可是七王新收的弟子。”
“哦……”长长的拖音止住,赭淑妃漫不经心的抬眼望向郁华那处,勾起唇角,只是无人瞥见她眉眼看似漫不经心,却隐隐有感伤之色,不知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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