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行为。”波洛说道。
“毕竟他并不是个可以理喻的人。”警督评论道,“不管怎样,我想到他有可能把刀子带回家,然后会意识到把刀藏在房间里的危险性(正如波洛先生所指出的那样),就寻找其他地方。他会选择什么地方来藏刀呢?我一下子就找到了。衣帽架——没有人动过衣帽架。我费了好大劲才将衣帽架从墙边移开——它就在那里。”
“是刀子吗?”
“是刀子。毫无疑问,上面还有干了的血迹。”
“干得好,克罗姆。”厅长助理赞赏道,“现在我们只是再需要一件事。”
“是什么?”
“那个人自己。”
“我们会抓住他的,先生。别担心。”
警督的语调满怀信心。
“波洛先生,你认为如何?”
波洛从沉思中惊醒。
“请再说一遍。”
“我们正说到要抓住那个人只是时间问题了。你同意吗?”
“噢,那个——是的,毫无疑问。”
他的语调是那么心不在焉,以至于别人都惊奇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吗,波洛先生?”
“有一件事情使我非常担心,就是为什么?就是动机。”
“可是,亲爱的朋友,那个人疯了。”厅长助理不耐烦地说。
“我明白波洛指的是什么意思。”克罗姆很有礼貌地解围,“他挺正确的,这里面肯定有令他困惑的地方。我想我们会从一种强烈的自卑感中找到问题的根源,也可能是个迫害狂,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可能把它同波洛先生联系在一起了。他可能会误认为,波洛先生是专门雇来捉他的侦探。”
“嗯,”厅长助理说,“那就是这些天来谈论的行话。在我那个时候,如果一个人疯了,他就是疯了,而我们并不寻求科学的概念来使其变得柔和。我想,一个彻头彻尾现代化了的医生会建议把像ABC这样的人放在有护理的家中,用四十五天时间告诉他是个怎样的好人,然后把他放出去,当作是一个对社会负责的人。”
波洛笑了,但是他没有说话。
会议就此散了。
“那么,”厅长助理说。“正如你所说,克罗姆,将他抓获只是个时间问题。”
“如果他不是那样相貌平平的话,我们早就逮住他了。我们已经使得够多的无辜百姓担惊受怕了。”
“我倒疑惑他此刻在哪里。”厅长助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