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向上望去,“在这可以看到崇州的第一缕朝阳。”
看着缓缓升起的太阳,阿嬴回头疑惑地看着络棘,“出太阳了,为什么会?”
母神身死之后,放在络棘身上的避雨屏障也随之消失,只是不知为何,她所到之处也不再有雨,似乎同时消失还有她招雨的能力。
络棘摇了摇头,她不知该如何解释,“阿嬴,跟我走吧。”
阿嬴歪着头,“先不说咒术的问题,这屋头的水晶我可是搜集了几百年,我走了它们怎么办?”
“送给…文家?”
“你不是说我恩报完了…”
“那就带着?”
“…”阿嬴眨巴着眼睛,“放哪?”
…
若非阿嬴在文臻面前混了个脸熟,这突如其来的大活人还真不好跟他们解释。
“老祖宗,您此次突然出关可是出了什么事?”
原本这大清早的太阳刚好,可是不知为何,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雨势还不小,莫非是上天有所警示?
络棘他们从密室出来之时,刚好撞见来书房的文臻,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许尴尬。
虽然络棘对自个的年岁还是颇有自知之明,只是文臻这么一声老祖宗还是听得她眼皮一跳。
阿嬴瞧了她一眼,故作高深地摆了摆手,“余近日卜算了一卦,余与文家情缘已了,文家今后便全权交于汝,至于以后的造化,一切当有迹可循。”
“这…”文臻听得云里雾里,不知该如何应答。
“今后也莫叫余老祖宗,余名为宋叙白,汝唤余兄即可。”
络棘颇为惊奇地看向他,原来他叫宋叙白。不过细想,她好像确实未曾问过人家姓名,一直便唤他阿嬴。
“老祖宗,这,这实在不敬。”文臻窘迫得紧。
这辈分落差也太大了…
“称呼而已,无需在意。”
他倒是看得开。
络棘悄悄问他,“你还会卜算?”
“我瞎说的。”他一脸理所当然。
“…你怎么说也是熬死了文家好几代人,现在就这么糊弄他的子孙?”丧良心啊丧良心…
“难不成要跟他说,我是要与你私奔啊?”
“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