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拿出那千辛万苦得手的画卷,她将画卷小心展开,摸着那诡异的红日,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就因为这破画,她和段长歌才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按照御风的说话,她拿来一根正在燃烧的红烛,用烛火将这副画点燃。火苗迅速蔓延整幅画,木挽心赶紧把烧了一半的画丢入铁盆中,待画完全烧成的灰烬的时候,她果然在那堆黑灰里找到了一片红艳的花瓣。
“这是第四瓣了。”按师傅说的,人族还有一瓣没有找到,那在找到第五瓣后,最终剩余的两瓣要去哪里找呢?这真是一个令人苦恼的问题。
带着浓浓倦意,木挽心翻身上床就睡下了,吹熄那摇曳的烛光,她便沉沉的睡去了。
几日后,木挽心是真正要回靖宇国了,天阴沉沉的,段长歌一下早朝就赶来送她,没有浩荡的人马,只有一辆非常简单的马车,御风持剑坐在车头。
木挽心远远的就看到迎面走来的段长歌,令她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萧太后也来了,难道又来找茬了?
她对段长歌笑笑,随即就欠身向太后行礼。“民女见过太后。”
“这是你的东西,别忘了。”太后将那支凤鸟含珠金步摇插在木挽心的发髻上,纯金锻造的步摇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太后这反常的举动让木挽心有点受宠若惊,她不是一向很讨厌自己的吗?
段长歌别有一番意味的撞撞木挽心的肩膀,他那含笑的目光里好像在暗示她什么。无论如何,木挽心还是要规规矩矩的行礼:“多谢太后娘娘。”
“嗯,早些完事就回来与皇上成婚,傲来国的国母之位不可空缺太久。”萧太后看木挽心的表情缓和了些,木挽心听后狠狠瞪了一眼笑得春风得意的段长歌,肯定是他把和亲的事情告诉太后的!
“是……”木挽心极度无奈的低头应着,要是她当着太后的面说不嫁,那她今天是铁定走不了的。
匆匆告别了段长歌,木挽心就转身上马车了。在放下帘子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心里有种很空虚的失落感,是因为舍不得什么吗?
御风看了一眼身后坐着的聂九如,疑惑了一下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马车颠簸着就朝靖宇国奔去,木府二老知道木挽心要回来欢喜得不行,因为木挽心对边界问题的解决有功,所以皇帝和皇后都对她赞不绝口,一时之间木挽心就成了靖宇国的大红人。
木挽心的马车在颠簸了半个月后终于到家了,她风尘仆仆的回到木府,木府二老就非常隆重来迎接她,因为木挽心,木府二老在朝堂的地位也高了许多。
在木府用过午膳后,她就连忙回轩辕府,一进门就问管家:“轩辕墨有回家吗?”
“是,将军在府内呢。”管家瞥了一眼跟着进来的聂九如,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位姑娘是?”
“噢,她叫聂九如,以后就是我的贴身婢女了,你为她安排一个住处吧。”说罢木挽心就着急的朝房门奔去。
一打开门,房内一黑一白的身影立刻将她惊住。木挽心欣喜的捂上嘴,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那高高束起的乌黑长发,那浅浅一笑醉人心的容颜,那优雅若娇兰的行动举止,就是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在她最失落的时候给了她永世难忘的回忆。
“玉珩!”木挽心大叫一声就扑到那人身上,这爱她入骨的男人,她与他真的真的好久不见……
玉珩低头宠溺的抚着她的秀发,他也想她了。“都是做娘亲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小姑娘。”
“玉珩玉珩玉珩……”木挽心窝在他怀中不愿离开,他的身子比以前更加冰凉了,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她真的好久没有这样被他抱过了。
“咳咳。”一旁站着的轩辕墨不满的干咳了几声,木挽心就从没为他这么激动过……
“再这样下去安南将军就要挥大刀咯。”松开黏糊着不愿走开的木挽心,玉珩伸手刮刮她鼻梁。
木挽心挽着玉珩的手臂,回头就对轩辕墨说了一句:“今晚别来我房间。”
轩辕墨一听火气就上来了,“为什么!那我睡哪里?”
“你爱睡哪里就睡哪里,别来打扰我就好。”她娇笑着就和玉珩走出去。
“那我把靖儿放你房里去!”他不服气,拿出宝贝儿子这个杀手锏。
“你敢!”她回头瞪了气急败坏的某人,“要是我在百米之内听到靖儿的声音,你一个月都休想踏入我房间!”
这个喜新厌旧的女人……轩辕墨不服的咒骂了一句,无奈,他今晚就和儿子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