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
“我和蓝粹同出自于皇后娘娘手下,情同姐妹,自然是时常来她院中看她,谁知道还没几天呢,她便被人逼得发了疯。我这上次走的急,落了东西在这儿,这次来取,顺道看看我这苦命妹妹,怎么了?”
宋依韵最痛恨不知悔改之人,她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心中郁塞难当。
“那你倒是说说,你将何物落在这儿了?”
兰菲云不愧是之前在英王府混得最如鱼得水的女人,依旧优雅,神色自若的踱步过去,将一个珠钗拿了起来,走过去递给她。
“就是这个。”
宋依韵一笑,接了过来打量着:“就是这个?”
“没错。”
她摇了摇头,笑着叹了一声:“可这个,正是蓝粹第一次进府时,王爷给新晋侍妾的。”
兰菲云脸色倏地白了下去,转而道:“那是我看错了,谁让我也有这样的钗子呢!”
“我看,你来找东西嘘寒问暖是假……”宋依韵话语平静,声音冷淡,“想要杀人灭口才是真!”
外面站着的下人有很多,她这么一说,谁都知道了兰菲云杀人未遂。她自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宰相之女,呼风唤雨,谁料能被一个宋依韵压制?
兰菲云的神色愈发狰狞,猛地一把呼过去将那珠钗拍到地上。
“你胡说八道!”
她气急败坏,那珠钗四分五裂。
宋依韵意识到不对,微微退后一步。
“宋依韵你欺人太甚!”她不依不饶的冲了过来,一把推上了那人虚弱不已的身子。
她刚刚小产过,身体本就虚弱不已,方才说那一番话也是强撑着支离病骨,站了这么久,早就头昏眼花了。
遭人这么一推,定是受不住。
“啊!”宋依韵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稳稳的揽住了她的腰肢,将人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直接甩了兰菲云一巴掌,清脆有力。
宋依韵惊魂未定,一抬头:“萧璟玉……”
“命人将这二人看住,本王去去就回。”
男人的脸色不是很好,也顾不上场面的一时混乱,一把将弱不禁风的小可怜虫抱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下,带宋依韵离开。
安顿好那人后,他才折返回来。
侍卫们早已经雷厉风行的将这个小院围住,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他一进门,便看见了兰菲云捂着脸呆滞的模样,毕竟丞相千金,从未有人伤过半分。
蓝粹见她如此惨状,心中大笑。
自己被她害成这般田地,那她也别想好过!
萧璟玉负手而立,斜飞入鬓的眉微微扬了起来,不怒自威。
“蓝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说什么。”
“她……”那人喜出望外,正要开口,余光突然瞥见桌上的帕子和小狼毫,顿时心中一颤收了声。
萧璟玉瞧见人犹疑不决的神色,道:“你的家人已经被英王府保护起来了,尽管说,都算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