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闯荡,说是拜师,也不过是个半路出家的。”
她讶异道:“你是后学的戏?公子有如此天赋,真是羡煞旁人。”
“心中热爱,自然是肯下功夫了。”吴匆嘴角的弧度半分不减,眸光微闪,“何况,我觉得戏剧有可以改进的地方,诸如今日的戏剧,便是和以往大不相同,很是新颖,年轻人也爱看。”
说起今天的戏,高氏耳根不由自主的热了一热。
“公子以后还会继续唱戏吗?”
他笑容和煦:“自然,术业有专攻,在下往后还是希望可以在这方面有所造诣的。”
高氏闻言,心中更加钦佩,索性也放下了矜持,道:“公子可愿陪小女继续走一走?”
吴匆微怔,旋即一笑:“求之不得。”
而英王府相比这边的纯情,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萧璟玉的房中素来只有清淡的檀香,此刻却是被一阵阵**的场面惹上了旖旎的芬芳。
暖帐后一阵阵暧昧的声响经久不息,许久,才发出宋依韵好似喟叹一般的声音。
她筋疲力尽,软软的瘫倒在萧璟玉结实的臂弯里,脸颊泛红,眸光迷离。
他轻轻动了一下胳膊,低声道:“如何?”
宋依韵头昏脑涨的,此刻只想好好休息,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眼看着那厮又要手脚不安分的乱动了,她连忙瞪了他一眼,嗔道:“做什么?流氓!”
“本王做了什么,夫人还没领会吗?”萧璟玉煞有介事的挑起了眉,露出了他惯有的纨绔笑容,“如若不信,我们大可再来一次。”
“你你你……你少儿不宜啊,少儿不宜!”她越说越是没了底气,重新倒回那人怀抱,支支吾吾道,“本以为你是说说而已,想不到竟然立刻用实践来向我证明,你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这回事。“
“过奖了。”他大言不惭,将人搂得更紧,暗哑声音中微含笑意,“忍耐太久。”
宋依韵心中涌起一阵异样,不清楚他又在说什么幺蛾子:“嗯?”
“夫人先前不是说本王在军中日日面对一群男人,忍了太久吗?”萧璟玉不折不扣的再度示范何为有钱有颜的大流氓,道,“我也不过是身体力行,让夫人知道一下,本王的确在军营中忍耐太久,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她小脸通红。
某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夫人可要负责到底。”
他神色如此诚恳,灼灼的目光落在宋依韵身上,逼迫得她不得不立刻作出回应。
她忍无可忍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干脆倒在床上打滚:“不听不听,英王念经!”
萧璟玉忍俊不禁,只觉得一开始看起来模样不错人却是傻乎乎的她,变得愈发可爱了。
“对了,你觉得今天的戏怎么样?”她突然道。
“简单,粗暴。”他扫兴的回道,用指尖轻轻将人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倒是看出了别的理……女人柔情似水,可哪怕坚强如你的女人,也需要被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