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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安姑娘是皇后娘娘身边儿近年来跟着的贴身丫鬟,那日为皇后引路的便是此人了。
皇后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她见到了不少,突然被人找上门来,还是第一次。
她眉心生疼,哀求道:“公子,我只是个下人,伺候人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宋诏韺负手而立,敛了笑容,道:“好,你不告诉我那日皇后去做了什么,我就把你和小顺子私通的事情捅出来。一个小小婢女,忍不住寂寞,和侍卫私通,说来也有趣,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看这狗男女。”
安姑娘脸色一白,顿时跪了下去:“我说,我说,公子可饶了我吧,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不能毁我前程啊……”
男人厌恶的斥了一声:“起来,那便和我去面见陛下!”
敬文帝正被积压如山的公文烦得头昏脑胀,突然之间便看见迎面来了个人,连拎带拽丢进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宫女。
他看清了正是怒气冲冲的宋诏韺,那人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后,将人往前一推。
“说!”
安姑娘见到皇上,吓得腿软,跪地不起道:“陛下……陛下,那日,那日的确是皇后娘娘做的,薛氏她喝了毒酒,这可和我没关系啊,真的和我没关系!”
饶是他头脑再怎么不清醒,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是醍醐灌顶了。
皇上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来人!宣皇后觐见?!”
他复又看了一眼笔直站在那里的人,道:“朕会还给薛氏一个公道。”
宋诏韺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连句谢也不说,多日以来积压的怒火与崩溃决堤而出,他晃了晃,堪堪站定了。
皇后大祸临头,很快赶了过来,一踏进养心殿的大门,她便像没了骨头似的跪下来嚎啕痛哭。
“陛下——”
“陛下,这件事情,真的不怪妾身啊……”
皇上早就厌恶此人玩弄权术,也不知为薛氏鸣冤是真是假,但扳倒相伴几十年的人,却是如此轻而易举。
“你还敢狡辩?!”他怒道,“睚眦必报,心胸狭隘,你哪里有半分一国之母的风度,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皇后泣涕如雨,争辩道:“皇上!不是这样的!”
“闭嘴!来人,把皇后给朕带回坤宁宫,禁足思过,此事绝对没完。”他根本不听人苍白的辩解。
当着宋诏韺的面儿,做足了架势,皇上立刻便挥手禀退了他。
饶是他不放心也没用,九五至尊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能步步紧逼了,他只打算则日再来。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的,太子也前来了养心殿,进门便是和皇后如出一辙的套路——直挺挺往那儿一跪。
“父皇,多年来母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人非完人,怎可能不与人发生口角矛盾,还请父皇饶了母后!”
皇后向来是个风云人物,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到了英王府宋依韵的耳朵里。
她皱眉问道:“只是禁足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