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寂静了片刻,毕竟先前的书信交流中,对费用一事提到的寥寥数语,并未有明细。
连同给人奉茶的萨尔娜和一旁不明所以的赫尔泰都愣住了。
可汗突然之间提出来这么一茬子,太子拒绝也不是,没有理由,不拒绝也不是,这还没开采,哪来的开采费?
简直是无理取闹!
萧璟晟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轻轻皱起来那双好看的眉眼,眸中有些冰冷的望向了面不改色的可汗。
“可汗何出此言?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怎么就不合适了。”可汗冷冰冰的回视过去,同样的将茶杯一拍,气势汹汹的道,“你如今在我北疆的土地上,一切用的都是我北疆的!接下来还要带着你们那些东西,挖空我族的土地,怎么,区区一万两,也值得偌大的中原深思熟虑?”
“一万两是不多,可凌风也从不花冤枉钱。”太子面色不善,看出来那人是故意为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横眉冷对,道,“何况,可汗所说都是尚未发生的,您怎的就能说我凌风一定会将北疆挖空,凌风子民从不是贪得无厌之人!”
一说到贪得无厌,可汗就不由自主想起来太子在东宫中有娇妻美眷,可还处心积虑的靠近自己的掌上明珠,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萧璟晟最是心高气傲,断然不能容忍一个边疆小国和他如此喋喋不休的谈条件,讥讽道:“难怪我国边疆百姓都不敢靠近北地,原来北地都是这种蛮横无理之人。”
“凌风太子好大的口气!”可汗闻言也是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萧璟晟面无惧色,目色凛冽的望着那人,傲然抬起了下巴。
二人针尖对麦芒,谁都是寸步不让,怒气十足。
王后在一旁劝了可汗好一阵,太子也是被随从宽慰了好一阵,才各自从怒火中平息了下来。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胶着而尴尬。
萧璟晟向来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他来到此地,终归是为了凌风国的大事,不由得咳嗽了一声,强忍心中不爽。
道:“一万两的开采费,先前书信中并未提起,我需要告诉我父皇。”
可汗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冷笑一声道:“堂堂一国太子,竟然连象征性的一点开采费都不能使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萧璟晟顿时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他最忌讳让人说这个,说起这个,可汗倒是滔滔不绝,句句戳他的痛处。
“你将来是中原的皇帝,可如今连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飞鸽传书请示你父皇,以后你会如何?”
“够了。”太子霍然起身,周身都是危险的低气压,怒气冲冲夺门而去,甩下一句,“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让父皇知道,可汗不必再说。”
他强忍着那汹涌翻腾着的怒火,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封信,飞鸽传书回了京城,没等多久,便又来了一封信。
太子那日拿着信笺去找到了可汗,面色冷淡道:“可汗,这是我父皇的回信,他应允了此事。开采资源的事情,这下子要开始了吧?”
那人只是看了一眼萨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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