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年年月月总归是她陪着他。
她或许真不该猜忌太多。
“那我们说好了,以后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不要我,除非哪一天,我不要你了。”她看着他,威胁道。
叶行北不满意了,瞪着她,“你还想不要我?”
承欢扑哧一笑,立刻告饶,“不敢,不敢,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让开,我要去洗澡了。”
叶行北这次倒很大方地松开手,还不忘嘱咐,“好好洗,洗的白白嫩嫩的,我摸起来才舒服。”
承欢把睡衣一下摔到了他脸上。
他这个人有时候在私底下真是没个正经,幸而多半只是口舌上说说。
等两人都洗好澡,躺在床上,承欢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被自己遗弃多时的手机上,17个未接来电,6条短信。
除了其中一个电话和两条短信是施凉的,其他都是出自她身边的男人。
没想到他也会如此紧张她。
承欢心里有些动容,忍不住喊了叶行北一声,在他转过来看他的一刹,仰头吻上他的唇。他的唇薄而软,还带着洗漱完之后,牙膏清爽的味道。她曾经听说唇薄的人薄幸,但是她看见过他对白筱的感情,炙热而专注,又怎么会是呢?
叶行北似乎有些错愕,先是一愣,随即攫住她的唇,深深吻着她。
两人呼吸相抵,彼此唇齿纠缠,可叶行北吻得又狠又急,承欢感觉自己就要溺死在这吻里无法呼吸。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最后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以前叶行北从未这样吻过她,今夜却似乎有所不同。
“你等等,我给施凉回个短信。”承欢双手抵着他也微微起伏的胸膛,一只手上还抓着手机。
她说完,已经兀自打开短信,开始编辑回复。
施凉的短信不长,不过是告诉承欢她受够某人蛇精病发作了,要尽快办完手续出国散心,然后就是问她怎么没接电话。
承欢打字速度不快,还分不清前后鼻音,好大一会才回了条短信。
叶行北看着她问,“你短信上开头那一串句号逗号是什么意思?”
他从来都比她知道的多,这次好不容易有一次表现的机会,承欢立刻给他答疑解惑,“表示无语啊,比如我对你很无语,我就给你发一串句号,至于逗号嘛……”她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有些尴尬地说:“纯粹是我想打句号,却不小心打了逗号。”
叶行北听完她的解释,也无语了一会,最后说:“以后禁止你给我发这些东西。”
承欢不怕死地朝他吐了吐舌头。
叶行北看她一番娇俏模样,脸上也露出了几许笑意,“短信也发完了,早点睡吧吧。明天开学第一天,你还要早起去学校。”
承欢痛苦地哼哼了几声,伸手去抓叶行北的睡衣,哀戚道:“我有开学恐惧症,我不想上班,怎么破?”
叶行北毫不留情地扯下她的爪子,“明天我陪你一起过去。”
承欢仰起头,问他:“你去干什么?”
叶行北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明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