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安全。
因此,在没有他消息的情况下,师叔这样作,弟子并不觉得有何错处,反而正是那关心一说,何错之有?
再说了,他真要有意见,师叔不妨表示依旧给他送回去。
呵呵,我想那小子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嗯,这一点我会跟他说明,师叔勿虑。
唉,其实一切的根源,就在于您这弟子可不是个寻常人啊!
所以非常人行非常事,这并不奇怪。
依弟子愚见,师叔还该坦诚以待,如此方是上策。“
他忽地一笑,再对周望禀道:”师叔,依弟子看来,您这其实是关心则乱,依弟子之见,何必非要执着于长平宗内?“
周望恍然大悟,呆了半晌,这才感激的看向徐延寿:”师侄,多谢!“
徐延寿连忙告罪。
这下话说开了,徐延寿便笑道:“师叔,您想啊,他再是骄傲,那也得让人知道不是。
他这样闷在心里,只跟人呕气,这分明是他的不对嘛。
您是他师尊,这有些话我们不好说,您可正当说啊!
在弟子看来,您这是把他给宠坏了。
当然,也正是考虑到这小子
有些心高气傲,所以......师叔也的确是该用些策略,可不能一昧的训导、或是无尽的关心。
您这样作,这小子就有些摸不清东南西北。”
周望再度呆滞。
徐延寿笑笑,不再多说。
周望楞了一阵,也是苦笑一声,似乎有些明白了。
这便把何向天、也就是徐延寿的师尊提出的有关和玉女门联合一事说了出来,问他意见。
徐延寿沉吟道:“这个当然好啊,不过依弟子之见,不妨连天王峰也一并拉拢。
这两家本就唇齿相依,不管以前是如何生隙,以致近在咫尺、却是各扫门前雪。
但我相信只要咱们促成一下,想来也会大有改观。
毕竟,与咱们一东一西,联合什么的且不说,若能让这两家联合起来抱团,已是非常不错了。”
周望眼中一亮。
徐延寿笑道:“而且据我所知,您那弟子作这些事可是很在行的。
以前只是身份不明,若能赋于他一些权力的话,呵呵,当然,我这只是个建议。”
周望沉吟。
见他的确需要再多想一阵,徐延寿请辞,表示既然来了这里,当然是要去见见师尊,周望点头。
至此,周望的心情才算是稍稍平静了下来,但还是有些纠结。
说来说去,还是不舍啊!
可要是跟着楚凡离开长平宗,周望又觉得对长平宗不公,因此,这也算是两头为难。
但重要的是,从徐延寿的这番话里,他算是知道了,再要强留楚凡在长平宗,绝非明智之举。
这样一想,他就不由得想到了师兄何向天最近的种种异状。
顿时,这神情又严峻了起来。
不过,徐延寿的话却似给了他启发,他独自默默的想了很久,终于有些明白了。
特别是徐延寿说他的对楚凡的态度,要么想当个严师,突然又成了慈父一般。
这何止是将楚凡弄的晕头晕脑,更重要的是自已也失了方寸。
没见这会儿把自已难的头大无比。
“不过这样说来......也不一定非要这样吧......”周望抚须沉吟,一些想法又渐渐成型。
他微微一笑,已是战意再起。
既然觉得徐延寿说的有理,那自已不妨也调整一下。
自已的这个弟子,不妨也当成是个对手,之前两败俱伤,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