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当大的比重。
她苦笑了一声。
她并非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实际上还很干脆。
所以,虽说很难选择,但在她这里,这个为难往往都给淡化处理了。
比如徐延寿这种人那是在选择前不管再为难也是要检查好尽可能多的因素,来帮助自已做出最为准确的选择。
至少,过后不会为这个选择去后悔。
但苏红知道自已,在选择前却是尽可能多的不要去考虑太多,要在一种说不清的舒爽、霸气感觉中很快判明形势、作出选择。
至于以后的后悔......就像现在这样,发泄一下,打发一下时间,其实正是她需要的。
就算再真实的后悔,在她这里,有个无往而不利的格言“一切都已过去!”
所以,关狼还是不了解她。
不过,苏红倒也真的有些吃惊,这个看似木纳的小子果然跟上坏的学坏的,如那楚凡一样蔫坏蔫坏的。
至少,她自以为了解的关狼,现在看来还有许多地方都没看懂。
一般称为“看走眼儿!”
她转过了头,略带挑衅的看着弟子,正想讥讽两句,嗯,其实当然是好奇。
于是心中一动,不再选用这个方式,柔声道:“过来!”
关狼顺从的走来,站在师尊边上。
苏红习惯性的便要去攀他的肩膀,却又一滞,无可奈何的翻个白眼。
想不到自已还真是要当个正正经经的师尊了。
她瞬间便想起了自已在碑文山上时的情形。
傅山的徒子徒孙、以及他的血脉后人过千人,自然少不了许多或亲或疏的来向她请教,但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多数时候都是嘻嘻哈哈的调戏几句,然后扬长而去,弄的那些人各种无奈。
她总觉得学修行这种事情,无论是作弟子的还是作师尊的,都是极度辛苦、极度无聊的一件事。
直到现在,她都对这种观点深以为然。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因此,既便是给人说成随性扬花,或是疯疯癫癫,她也在所不惜。
只有她自已知道,别人给不了的快乐,那就自已给自已。
或许,也有句话说的好,叫“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学会顺从!”在她这里,演绎的完美无缺。
所以,此时此刻她已作出先择,只好当这倒霉孩儿的师尊了。
对她来说,这绝对是值得深度后悔的一件错误决定。
想留在楚凡身边,她还有许多种选择,她有强大的自信收捨住楚凡那小子。
毕竟只是帮他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或者叫跟着他,这能有多难。
苏红的思绪堪称光速般的闪过这些念头,蓦然静止。
她收起了笑容、鄙视等各种复杂的表情,心平气和的看着关狼,平静的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关狼同样平静的答道:”十四。“
苏红微微点头:”那么,你这修练方面究竟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么?“
关狼愕然。
在苏红淡淡的解释中,关狼才知道,苏红并不在意他学的慢,而是这就是个闷葫芦,简单讲,就是不爱说话。
但偏偏这小子又不完全是那种不爱说话的,真要那样,也就不会有收他为徒这种鬼事了。
苏红的心思转的多快,她很快就知道,或许还真是自已的问题,没能打开关狼的心扉。
所以,现在她将方式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