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例子。
若一只蛋不能成功的凝出并从鸡屁股里出来,哪里还有生存的必要,还是早早的被消化,以提供能量给其它的蛋成长。
这便是以前说过的,无法再奋力前行的这些个元婴、结丹什么的修士,死掉却是对天地的一种补尝,存在便是一种不公。
所谓的修行路上步步生死,也就体现在这个上面。
因此,何向天的心里再是有这样的、因洞悉一切而来的淡然,却也难免一些落寞的心境产生。
再加上这家伙的脾气也算是颇有特点,因此,其实周望倒是很想师兄将他骂上一通,以便心里能够好受一些,也是不可得。
但世上事就是这样。
有许多事只能自已去总结经验,而要让别人来提醒,却就会夹杂太多的干扰与误解。
何向天真要这么作了,周望绝对会振振有词的再去争吵一番,也就是强调徐延寿仍是要担负一定的责任。
因此,既然在何向天的安排下,宗内没有展开这上下一心的总结,而是将他撇开了,周望这郁闷的心情也终于憋到了极限。
“师兄,您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嘛......”周望主动找到了何向天。
何向天平静的看着师弟,反问:“你希望我有什么意思?”
周望无奈,再道:“我知道我没有听他们的劝告,一意孤行,可是......”
何向天沉默,良久才道:“过去的事情就无须再谈,既然你找我来,想必也是要听些我的意见。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之后你准备怎么作?”
周望呆呆的看着师兄,一时感概万千。
说起来这些感概也没那么复杂,大概有以下几点。
一是觉得自已的确不适合当这长平宗的当值太上,那便请辞,让师兄另外找个当家人来主导宗门工作。
一是逼着师兄就此次失败,以及所有的可提上口的事呢、都来作个总结。
不过却是在被指责批评的同时,大师兄也得给出一些让他心服的指点来。
这后一条却就又要包括更多,也不去细说。
周望压下纷乱的心绪,倒也沉下心来,将眼前的事情简单的疏理了一下。
这便皱眉说道:“徐延寿不是在总结嘛,不妨等他们的意见出来之后再看?”
何向天皱眉,忍不住的问道:“我是在问你?”
周望再一楞,最终无奈的答道:“现在玄极门的动向不明,但这南盟却实在可恶,因此,我想让徐延寿再计划一次行动,否则......”
何向天心中一叹,淡淡的说道:“否则人心不稳是么?”
周望干脆不吱声了。
何向天摇摇头,如以前许多次表现的一样,在师弟失望的眼神中起身,似乎就要离开。
周望急了,腾地站起,看向师兄说道:“要不,还是让云东海出来吧?”
何向天一顿,却是一幅不悦的眼神瞅向周望,一时竟没有说话。
“哼!”
一声冷哼,何向天终于压不住自已的怒火,拂袖而去。
一再的提醒师弟,要重视自已的意见,但周望却似入了魔怔一般,不管是面对什么问题,却总是一昧的要听取别人的意见?
而让何向天之前一顿的,却也正是他在认真听取周望的意见,也就是是否可让云东海对眼下宗门之事有所助力。
但他还是那样认为,如果根子方向都错了,那么就算眼下能拿到更大的利益,也实在说不上是什么好事,甚至可直接看成是遗害深远。
这便是徐延寿都看出来的,云东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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