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龚天寿、上官云飞两位宗主及大长老李问心连忙迎入。
云东海眼皮一翻:“聂海涛呢,他不是你们北盟的么?”
龚天寿赔笑道:“呃,是这样,我们也知云宗主所为何来,这不,已是提前查清了此事,这个......都是些天翼门的年青弟子,之前与那李昔楼有些过节。
这个、云宗主,不信您可以打听一下。
之前那彭裂与郑思面被南盟赶出来,可还是我们护着,这才在双井镇上安全的呆了下来。
这个,您看,有什么误会,大家都好商量嘛!”
云东海哈哈一笑:“商量?这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难不成龚盟主的商量与云某认为的不同?”
龚天寿不摆低姿态了,却也不动怒,只摆出一副为难之色:“这个......”
云东海哼道:“我也不与你计较,只想告诉你一声,杀人者是哪几个,全都给我拿来。.
待我问清楚之后,万事皆休,否则,龚盟主可要想想这后果!”
龚天寿不语,边上上官云飞也不好开口,但那脸上已显出怒容来。
大长老李问心连忙来打圆场,笑道:“呵呵,便有什么事,且请宗内说话,这里......”
云东海眼一瞪:“我们全去?”
李问心一楞:“这个......”
云东海已不管他了,喝令徐延寿与张凤初带那两百元婴就驻在凉亭镇上,他则只带几名护法与龚天寿入兰定宗说话。
这龚天寿为何对云东海如此低头?
这便是之前白山与黑水在得到项天歌的告知之后,终是心灰意冷,却是打起了与静月湖、宇风宗一样的主意,装孙子,不掺和了。
但人家静月湖那是真的当了乌龟,外界之事根本就不管不问,而北盟却不是。
当乌龟缩脑袋的,只是化神以上的一众高人而已,北盟的事务还是正常运行的。
也正是因此,眼看天下太平,长平宗与南盟都怯于玄极门的霸道而不敢乱动,这便有些放松。
但现在长平宗公然驱两百元婴北来,这背后的意思还真是有些不好猜想。
报到白山、黑水那里,却说的是尽量的推诿,实在推不过去了,也只能把杀人的那几个弟子交出去,再看如何。
总之就一个原则,装死狗,打了左脸,大不了再伸出个右脸给人家打一下便是了,只要不要命,怎么都好说。
龚天寿等人郁闷啊,却也没办法,没了老祖项天歌当靠山,这士气不是一般的低。
谁想云东海进了兰定宗,却就不再多说别的,只一句,等你北盟的主要长老都到齐了,大家再说。
龚天寿等人欲哭无泪,只能遵从。
宗内白山等老祖自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能去与小辈一般计较么?
你家自已的小辈不会处理?
“老祖息怒,且看看再说,我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一个声音说道。
两位老祖神念一扫,却是炼虚境太上长老斩情真人。
也是,就他还有资格与两位老祖议论。
这再一聊,白山与黑水也好奇起来,倒是忘了长平宗人的嚣张。
对了,斩情的意思,就是这云东海的嚣张却有些不正常,简言之,不该如此。
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