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其他。”
好一个以偏概全,草菅人命。林翔宇合上卷宗,肃声问道:“蓄意谋害杀人,嫁祸坑害王凯,刘公子可知罪?”
“不知,我和王凯一样,都是过失杀人,理当同罪。”刘公子铁了心咬着王公子不放,要拉他垫背。
王凯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寄希望于公堂上的林大人,明察秋毫还他清白。
“卷宗记载,刘大人审理此案时,王凯拒不认罪,动用杖刑五十,刘宇也按此例动刑。”林翔宇说完疲惫的往椅背一靠,揉着额角。
衙差上前押起刘宇,将他按在刑登上,实行杖刑。
“不,不,我没有蓄意杀人,你们不能对我用刑······”
一旁的刘县令也跪在大堂上求情。
刘宇从小娇生惯养,飞扬跋扈,从来都是他对别人用刑,谁敢对他用刑啊!
衙役才打了几杖,他就受不了了,杀猪似的哀嚎。
“拿抹布把他的嘴堵上。”于鹏下令。
耳根终于清净了,只剩下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响,听的其他的人畅快不已,只有刘县令晕厥过去。
毕竟是曾经的主子,衙差下手并不重,打的甚是敷衍。
林翔宇看出来了,冷声呵斥到,“你们若是不会行刑,就自个躺好,我给你们示范一下。”
衙差们头皮一紧,赶忙加重力道。
于鹏在一边看着,他们浑身直冒冷汗,咬牙用力打的一下比一下重。
五十杖下来,刘宇的后背已皮开肉绽,血透衣衫,与当日的王凯一模一样。
由于堵住了嘴,不能叫喊,刘宇和王凯之前一般,硬生生的给晕了过去。
“泼醒,审讯继续。”于鹏喊道。
虽无公堂审讯经验,但暗地里林翔宇审过不少人,但大多都是硬骨头,比刘宇难缠的多了。
于笑君和林翔宇并没有把刘宇放在眼里,一个国家没有法度,还成国吗?没有公正,国家会稳定吗?于笑君有这方面的知识,做她们的正宫娘娘,完全可以。所以自始至终她都像观景,没有半点害怕。
一桶冷水下去,刘宇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
“蓄意杀害花魁,嫁祸诬陷王凯,刘宇,你可认罪?”林翔宇的声音冷冽如霜,眉宇间浮出几丝的不耐烦。
火辣辣的后背疼痛难忍,让刘宇明白,如不认罪,还得受刑,横竖都是死,刘宇不想再受罪了,哆哆嗦嗦的认了罪。
林翔宇墨眉舒展,沉声宣判:“刘宇故意杀人,构陷王凯,判处斩刑。”
“耳目所不及,思虑所不至,王凯过失致人身亡,判处厚葬死者,徒一年。”
“刘县令,仗势欺人,滥用刑罚,包庇儿子,不配做官,革职为民,回老家种地,永世不得为官。”
听到这个判决,王佳轩一家喜极而泣,抱头痛哭。绝处逢生,王凯犹如重新活了一次,他对爹娘和夫人说:“我以后会好好做人,像爹一样勤勤恳恳,在做一个好人。”
小妇人点了点头,微笑道:”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回来。”
于笑君对王凯说:“希望你好自为之,珍惜这次重生的机会,好好表现。”王凯含着泪点了点头。并对于笑君躬身施礼。
于笑君心想:这麻将的人选还一时找不到,看来得晚些时候再开。刘县令被革职,还得选一个县令出来,才能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