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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凌越想越愤愤不平,再加上刚刚,险些就栽在他手里,更是怒不可遏,趁着徐韵一个愣神,高抬右脚,狠狠踩在了徐韵的脚面上:“无耻!卑鄙!本姑娘莫不是跟你祖宗十八代有仇?”
痛不堪言的脚面,让徐韵恼羞成怒,捡起地上的白绫,三下五除二,就把柳凌的手腕绑在了一起,随即,用了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柳凌吊在了槐树的枯枝上。
柳凌被悬在半空,几番挣扎,都是无济于事。她也知道唯一指望的周清喜,对徐韵的巴结每每唯恐赶不上趟,哪里敢去得罪他。
那些胆小如鼠地捕快们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柳凌无助之下,号啕大哭:“我的亲娘啊!还有没有人来拯救我这个倍受虐待的可怜人啊……”
凄厉的哭声,一声接着一声,让周清喜再也不忍站在原地了,朝着徐韵拜了一拜:“师妹年龄尚小,不太懂事,有诸多得罪的地方,本官作为师兄,替师妹向徐捕头赔罪,看在本官的薄面上,能不能先把师妹放下来?”
徐韵两手抱肩,冷哼一声,把脸扭向一边。
周清喜一看自己这个薄面是讨不了了,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徐捕头,本官的师妹毕竟是个女孩子,你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吊着她的手腕,是不是说不过去?”
她是女孩子吗?
徐韵把嘴一撇,自从他进入这个院子,只见过柳凌逞性妄为,女孩子本该有的柔婉、矜持,好像就跟柳凌不搭。
徐韵再次想起柳凌伤害自己手脚的残暴,不禁全身一颤。
周清喜见徐韵依旧对柳凌不依不饶,只好再次苦口婆心地劝解:“徐捕头,你若再坚持下去,本官估测再过一会,师妹的两只手就要被废掉。不知,徐捕头可否代劳仵作的位置?”
一句看似轻缓地话,却让徐韵呆楞住了,他从小就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要说去抓凶手,定不在话下,验尸破案的事,可以说一无所知。
看来这私仇是报不了了,迫不得已,徐韵也只能把柳凌放下来。
……
柳凌轻揉着自己红肿地手腕,虽然心有不服,但也亲身领教了徐韵的厉害之处,好女不吃眼前亏,只得高举白旗认怂。
柳凌再不敢去招惹徐韵,赶紧继续查案,一不小心,与徐韵恶狠狠地眼神相对视,顿时,心里一阵颤栗。
为了缓和气氛,柳凌便拿出女孩子的看家本领,使劲地冲着徐韵眨巴眼睛,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媚态,却令徐韵感到一阵作呕。
这时,徐韵突然拦住了柳凌:“等等,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验尸也不迟。你先前提到的拖拽痕迹,为什么只出现两个大人身上,而那两个小孩却没有,到底是为何?柳仵作能不能解释一下?”
“……”柳凌可以不去招惹他,但也没有规矩非要她回答徐韵地问题。
徐韵对于柳凌的拒答,只以为是柳凌的推理不实,而被自己问的哑口无言,不免略带轻蔑的语气冷嘲热讽:“柳仵作不予作答,说明你刚刚的推理不能作为依据,只能重新推翻,再做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