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股不舒适的感觉。”
沈氏出现似梦非梦后,第二天便不见吕媛地踪影了,事情怎会如此巧合。
柳凌亲眼目睹沈氏梦游时地呓语,想来是内心一直耿耿于怀,烙下了一个难以忘记地疙瘩。
如果只是沈氏神经错乱,而导致她行为举止失常,甚至于脑海里会胡思乱想,可是,她怎会记得如此清晰?
但是,柳凌看着眼前说话有板有眼、恰如其分的沈氏,更不像是一个神经不正常地女人。
难道是秦玄在说谎?
那夜,秦玄与吕媛的不堪一幕,如果是真实存在的,那吕媛又如何会失踪呢?
糟糕!
柳凌的头如同被雷击一样,全身一颤,大叫道:“徐捕头,赶紧带上几个捕快,跟我重新去吕府。”
徐韵一头雾水,不知道柳凌突然发什么神经,但见柳凌急迫的神情,有种不详的预感。
徐韵遵照柳凌的指示,带了七八个捕快,骑上高头大马,追上柳凌,一个弯腰,左手抓住缰绳,右手紧抓住柳凌的腰带,用力一提,还没回过神来的柳凌,随着一声惊叫,人已经坐在了徐韵的前面。
柳凌本想回头斥责徐韵的粗鲁,没有事先声明,害得她惊出一身冷汗。
徐韵似乎看懂柳凌的心思,呵斥一声:“不许回头,不许说话,否者我把你从马上扔下去!”
柳凌看着低矮的人群,五颜六色的商铺,从眼前疾驰而过,内心的惊惧油然而生。
柳凌本来的马术就不好,要是被徐韵扔下去,全身定要血肉模糊,即便不死,也会变成痴傻。
看来在马上,不得不俯仰由人,唯命是听,明摆着是当定孙子了。
此时,柳凌还有一个更艰巨的任务需要完成,脸上的面纱被风吹得飘然起舞,整个面容暴露无余,
柳凌最担心的是唯恐有人认出了她,及时向雅芳阁的老鸨通报她的踪迹,被硬生生逮回去,失去了自由,案子也不能再继续查了,那可是得不偿失的噩梦。
反正马匹由徐韵驾驶,索性用面纱把整个脸全包裹起来,两只空闲的手一边一个使劲按压着,以此确保万无一失。
……
吕府到了,柳凌等不了为吕府的下人们解释,就招呼着徐韵和众捕快顺着游廊,径直向吕媛的西厢房走去。
到了门口,柳凌拦住了所有人:“你们现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先进去查看,待会好了我自会叫你们。”
可惜,唯独徐韵不是唯命是从的人,柳凌前脚进,后脚就紧跟而上。
柳凌柳眉倒竖,质问道:“不是不让你们进来吗?为何非要执意不从?”
徐韵不屑地瞥视了柳凌一眼:“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凶案现场,也是我作为捕头应尽应份的事,理应由我亲自查探。”
徐韵的强词夺理,柳凌顿感无奈,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费唇舌,只得由他。
柳凌走到房间中央,闭上眼睛,仔细用鼻子闻着周围的气味,那种时有时无、淡淡的又夹杂了多种味道,又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鼻腔中……
徐韵不明其意,对柳凌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你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