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柳凌十分郁闷,更是感到迷惑不解。
在柳凌的记忆里,周清喜的袜子从来就是不穿十天,是绝对不会洗的。
每一次,柳凌见了周清喜,只要稍稍靠近一步,都能闻到一股袜子飘出来的恶臭。
刚刚脱掉周清喜袜子的时候,柳凌一直屏住呼吸,唯恐没有整治到秦玄,先把自己熏晕过去。
莫非是周清喜刚把袜子洗了,上面撒了花香?
柳凌瞧着秦玄对嘴里的袜子淡然置之的态度,很是迷茫,心中的疑虑越来越盛。
原本是想整治一番秦玄的狂妄,没想到竟然落了空,看来是白折腾了。
柳凌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好奇心作祟,很想知道袜子上到底是什么香味。
柳凌翻来覆去瞧着曾经碰过周清喜袜子的一双手,慢慢高抬手臂放在鼻尖上,并做了一个深呼吸……
“啊——”柳凌一声尖声刺耳的吼叫,不绝于耳。
紧接着,柳凌又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跑到外面好一阵呕吐,就差把肠子全吐出来了。
柳凌整个鼻腔,全都溢满了臭不可闻地腥臭,胃里波涛汹涌般直冒酸水,亏得早晨没吃饭,不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嫌弃地将会是她自己。
好不容易连仅有的酸水全部吐光,这才拖着几乎要虚脱的身子走近秦玄。
这时的秦玄,早已把嘴里的袜子取出来,依旧保持着原来目中无人的神态。
就好像柳凌往他嘴里塞的不是袜子,而是一块干净无污染的布一样平静如常。
柳凌不得不对着秦玄伸出大拇指:“大哥,还是你厉害!”
秦玄冷冷一笑:“是不是令柳仵作失望了?不过,我倒是很想告诉柳仵作,我从小就没有味觉,世间百味都跟我没关系。”
柳凌一听,简直目瞪口呆,这可是世间少有的物种,看来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
柳凌此时越来越身心俱疲,也不想与秦玄兜圈子了,朝着捕快们挥了挥手:“秦玄他刚刚跟我说,他很热,你们几个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都过来,帮他凉爽一下,脱掉他全身的衣服……不不不,就留个遮羞布吧。”
秦玄一听,脸色惨变,不明白柳凌又是什么操作,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即便是男子之身,那也是十分丢脸的事。
秦玄想反抗,但经不住一拥而上的众多捕快,像一只只饥饿的狼一样猛扑过来,对着他好一阵撕扯。
片刻,大堂中央多了一个光溜溜的男人……也不全是,倒是留下一条裤头。
秦玄不能算是骨肉如柴,但也剔不出多少肉来,两条胳膊紧抱自己的身子,像一个恐惧小鸡仔一样,完全丧失了之前的狂妄。
柳凌如同欣赏一幅画,对着秦玄转了一圈又一圈,似乎百看不厌。
秦玄大怒:“你们把我当成什么?分明是在羞辱我,士可杀不可辱,我要上告,告你们都是一群变态。”
柳凌瞪视着秦玄,大喝一声:“闭嘴!不然,我就让他们连你那条仅有的裤头全部脱掉,再把你绑起来,游遍京城的大小街道。”
“你你你,你敢?”秦玄怒指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