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若横插一杠,反而破坏了规矩。
徐韵一把推开柳凌,一个旋转,就跳上了房顶……
被推倒在地上的柳凌,顿时傻眼了,抬头看着徐韵逃窜的背影,嗷嗷大叫:“徐——韵——,你娘的小短腿,竟敢弃我不顾,太不仗义了,我……我……我我我要杀了你全家,大混蛋——”
……
“哎哟!哎哟!……你们能不能轻点?”柳凌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一边一个,架着两条胳膊,往前奔跑。
柳凌的两只脚一直悬空着,不用脚跑路,倒是件好事,但是两条胳膊就要受尽委屈了。
柳凌痛的不能自持,唯恐到了雅芳阁,自己的胳膊就会废掉了。
柳凌宁肯自己的脚受点苦,也比承受这般的折磨强,多次叫停,可是人家紧跟而来的老鸨,根本就不搭理她。
老鸨气喘吁吁,还是一个劲地往前跑。老鸨的两边紧跟而来的打手们也是一样。
他们的势头,倒是有点像拉着柳凌上断头台,赶着去投胎。
柳凌越来越感觉诸多的怪异,深感里面大有文章。莫不是因为她私自出走,惹怒了老鸨,真的让她去断头台?
完了!
完了!
看来这一劫真的躲不过去了,待了三个多月的雅芳阁,这也仅仅是第二次出逃。
俗话说,可再一,可再二,万不可再三,自己不是还没到第三次吗,这就要受刑砍头,实在冤屈!
由此不能不说这个老东西的心,可真是黑,那要比乌鸦的毛都黑。
柳凌心灰意赖,长叹了一口气,自己的时辰不多,赶紧好好享受这光芒万丈的太阳,不然到了阴间地府,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哎哟,哎哟,右胳膊疼,疼疼疼……你们这几个草野莽夫,不知道怜香惜玉吗……哎哟,我的右胳膊快要断掉了……
你,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能吃的货色……你,长得高头大马又怎样,还不是到我们雅芳阁当龟公……
你,长得虎背熊腰,如果是匹马,尚能飞跃千里……你,五大三粗,黑不溜秋,难怪找不到女人……你,长得……”
“停!你能不能别再唧唧歪歪的叫了,吵死了,妈妈我的耳朵里都快要让你吵出茧子来了。”老鸨终于忍无可忍,扭头怒斥一声。
柳凌万般委屈,别人上断头台,还给吃顿大鱼大肉,可自己不仅吃不上,连句话也不让说:“妈妈呀,我都快上断头台了,让我吼两声不行吗?也算在最后的时光再嘚瑟嘚瑟一下,死后也好少留点遗憾。”
“我的小祖宗,不是你该上断头台了,而是妈妈我要上断头台了。”
柳凌一怔,老鸨这是什么意思?
有抢吃的,有抢喝的,还没有听说争着抢着上断头台的,莫不是在嘲谑自己命不久矣?
“妈妈呀,你看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还要拿我开涮……”
“妈妈我哪有这闲工夫跟你开涮,我这条老命是真的要交到你手里了。”
柳凌越听,越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