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不敢浪费大帅的时间,就由逸仙兄陪同在下吧。”司徒美堂笑着说道,司徒美堂虽然面露微笑,但并没有给人以微笑的感觉,给人的是不容拒绝的冷静以及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
“好!那就麻烦逸仙兄了,逸仙兄,招待好贵客。”杨信点点头,看向孙文。
“是,师座。”孙文一个立正,然后看向司徒美堂,“基赞兄,请。”
孙文说完,便带着司徒美堂一行人参观军营。
“师座,这位洪门大什么是何意思?”梁宽见孙文带着司徒美堂离开后,不禁问道。
“呵~无非是称量称量我们的实力罢了。梁宽,记住,只要在实力相等的情况下才会谈合作,否则,势弱的一方必然被势强的一方吞并。”杨信笑着解释道。
“师座,这位洪门大佬似乎看不起我们呐,到了我们的地盘还摆洪门大佬的架式?”梁宽撇了撇嘴说道。
“很正常,人家洪门可是全球性质的帮派,我们是谁,一个地方民团,你师傅我表面上的身份也就是个六品千总,还是拿钱买来的捐官,人家看不起我们很正常啊。”杨信不以为意地说道。
“可是,洪门再强有德意志第二帝国强吗?他们的亲王、宰相都不敢小瞧我们,这洪门大佬凭什么看不起我们?”梁宽愤愤地说道。
“这就是格局和行事方法的差别,也可以说是因国情不同而造就的行事方法的不同!因为不管是德意志的铁血宰相俾斯麦,还是海因希里亲王,抑或是小毛奇将军,他们已经看透了事情的本质,而且他们很务实,知道自己要什么。其实这位洪门大佬其实也看透了事情的本质,也明白自己要什么,只不过行事方法不一样罢了,如此这般,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与德意志的人相比显得格局不够大。”
“这位洪门大佬要做什么我们不要管,我们只管我们自己。咱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借助洪门的力量打开米利坚的市场,挣钱才是第一目的,其他的,不过是商业竞争时打压对方的手段罢了。”杨信解释道。
“师座是说这洪门大佬故作姿态,就是为了在接下来的商业洽谈中占据主动,为洪门争得更多的利益?”梁宽睁大了双眼。
“是啊,商场如战场,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本以为有孙文的关系,再加上我们真诚相待,就可以双方共赢,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啊。这样也好,在商言商,不掺杂任何感情因素也好。”杨信风清云淡地说道。
杨信不屑用这种手段,但不代表着杨信不懂这些商战小手段,都是千年的狐狸了,杨信已经懒得玩聊斋,而且现在的杨信也有实力这么做。
“梁宽,去,跟着他们,只让他们参观校场,兵工厂、学校、医院等地不允许他们参观。”杨信说道。
既然在商言商,那就在商言商。
“是!”梁宽立即下去安排。
杨信的军营与其说是军营,不如说是军镇,一座为战争而打造的军镇,占地面积极广,而且已经形成自己独特的生态循环圈,一些机密之地还真不能让其任意参观。
杨信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等来了司徒美堂一行人,看着司徒美堂似笑非笑的表情,杨信心中莫名地出现一句话:“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杨信决定直接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