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技不如人,实力也不如人,说什么都打了折扣,也就没有人相信。
“左师兄怎么管理的门派?门规何在?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四位师弟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居然敢肆意污蔑衡山派的刘师弟勾结魔教,今日如此,明日是否敢言我华山派太上长老风清扬也勾结魔教?”杨信冷声喝问道。
费彬四人更是无法回答,费彬当然不能说这是左冷禅的示意,待听到杨信将风清扬都搬了出来,更是哑口无言。
“谁说没有证据,我有证据!刘正风,你敢说你没有勾结魔教长老曲洋?”待在一旁的史登达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刀剑后,上前两步,指着刘正风喝问道。
“掌嘴!身为二代弟子,居然对当代前辈指手画脚、直呼其名,左师兄怎么教的徒弟?”杨信厉声说道。
梁发上前逮住史登达就是两个大耳瓜子,直接将史登达扇懵了。
懵逼了的史登达大怒,直接手一甩,将扣在掌心的信号弹射了出去,顿时,刘正风府邸的内堂便响起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
“四位师弟,过了!没有证据便要挟持刘师弟的家人逼刘师弟认罪,这简直就是莫须有,以莫须有之名定刘师弟的罪,你们嵩山派如何服众,可惜,左冷禅不是宋高宗,我们也不是岳武穆。”杨信冷冷地说道。
片刻之后,刘正风府中内堂的刀剑之声停歇,只见令狐冲带领着华山真传弟子连推带搡地将嵩山派弟子用绳子牵了出来,只见这群嵩山派弟子全部都是鼻青脸肿的,一看就知道令狐冲等人下了狠手,恩,甚至几个嵩山派弟子的脸上有着明显的鞋印,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摁在地上用脚踹,而且专门踹脸。
“刘师弟,继续!”杨信再次说道。
刘正风这次不敢耽误,直接将手伸进金盆内的水中,待水漫过双手之后,刘正风顺势一洗,然后将双手伸出,早在一旁准备多时的米为义和向大年立即撤掉金盆,金盆洗手大会彻底完成!
费彬、丁勉、陆柏、乐厚四人的脸色如同死了爹娘般那么难看,不过,他们四人的脸色虽然难看,但是心底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没有完成左冷禅交待的任务,但也从侧面摸清了杨信的实力。
相比于衡山派的刘正风,华山派才是左冷禅的心中刺,这次好歹从侧面摸清了华山派的实力也算是对左冷禅有了交待,想到这里,费彬四人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心底也下定了决心,这辟邪剑法确实是要修炼了,再不修炼,将会被华山派彻底甩下,下一任五岳剑派的盟主说不准便是华山派的囊中之物了。
“四位师弟,回去告诉左师兄,要明白谁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勿再做自毁长城之事,另外将这封信交给左师兄。”杨信平静地说道。
然后取来纸笔,给左冷禅写了一封信,杨信的信写得也很简单,只是从客观的角度阐述了五岳并派的利与弊,同时也提醒左冷禅,明刀易躲,暗箭难防,钝刀割肉最是无声无息。
杨信在信中虽然没有提到少林,但话里行间都是直指少林。
此次杨信并没有对嵩山派痛下杀手,也是因为杨信明白谁才是自己真正的敌人,左冷禅对杨信来说根本算不上敌人,只能算上杨信手中的一把刀,为了让这把刀异常的锋利,杨信才费劲心思磨嵩山派这把刀。
“莫师兄,天门道兄,定逸师妹,在下有要事相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