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眉鹰王殷天正来者不善啊。”张松溪说道。
武当山上,杨信和张松溪正一人拿着一个望远镜看着山脚下,看着白眉鹰王在那里排兵布阵。
“四师叔,我有些不太明白,看这白眉鹰王的架势,多少也是知兵之人,应该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如果说以前还不知道我们的实力那还好说,殷素素给殷天正去了信,肯定会告诉她的父亲,我们的实力,殷天正他们也应该先行打探我们的实力,这种事情是藏不住的。那他们明知道我们的实力,为何还如此大张旗鼓地咄咄逼人?”杨信极其不了解白眉鹰王殷天正或者说这些江湖人士的思维。
“公子,这就是江湖。以属下观之,白眉鹰王如此做无非就是倒驴不倒架、死要面子活受罪之类的,抑或者是这白眉鹰王殷天正笃定我们不会动手,所以将自己最强的一面展示出来,以便接下来不想付出太多代价罢了。”张松溪大概明白白眉鹰王的打算,于是解释道。
“说白了,这白眉鹰王殷天正还是从江湖的角度出发,认定我们因张翠山和殷素素的关系,不敢对其对手所以才如此以情压人、以势逼人呗?”杨信的嘴角露出一抹嘲弄道。
“应该如此。”张松溪说道。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杨信冷声说道。
天鹰教教主白眉鹰王殷天正在山脚下排兵布阵,杨信也不惯着他,同样在武当山上排兵布阵,一门门火炮藏在了掩体内,一队队士兵也手持火枪就位,只要杨信一声令下,山脚下白眉鹰王的精锐士兵瞬间就会葬身火海。
以情压人、以势逼人,在杨信这里根本行不通。杨信信奉的是公理和正义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奉行的是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的行事准则,至于是朋友还是豺狼,杨信懒得分辨,只看对方的行事方式,杨信没有那么多时间与其虚与委蛇,也懒得与其虚与委蛇,要嘛乖乖地合作,要嘛痛痛快快地一战,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白眉鹰王殷天正整好队伍,就这队伍驻扎在山脚下,自己则带着殷野王两人直奔紫霄宫,杨信和武当七侠便是在紫霄宫等着他们。
杨信与殷天正之间的矛盾往大了说是武当与天鹰教之间的矛盾,往小了说是家族之间的矛盾,毕竟有着张翠山这一层关系,面对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张三丰索性以闭关为由躲了出去,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武当七侠,尤其是宋远桥也不想出面,毕竟这事还牵扯到武当派三代掌门之位的纷争,一边是宋青书,一边是张无忌,宋远桥做为武当二代掌门,又是宋青书的父亲,宋远桥本想避嫌,但奈不住张翠山的软磨硬泡,只得出面。
其实,宋远桥内心也很愤怒,因为白眉鹰王殷天正做的太过了,干涉其他门派的内政,但白眉鹰王殷天正他们做的很巧妙,这种事情只能靠猜测,而没有证据,所以不能拿这个当借口。
杨信却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也懒得想这么多,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殷天正上门,在紫霄宫接待殷天正一行,是杨信特别要求的,紫霄宫多好啊,少林魔僧的血腥之气还没有散掉呢,而且紫霄宫外足够大,是个动手的好地方。
张翠山却没有这么想,还认为在紫霄宫迎接殷天正一行是对自己岳丈的尊敬呢,毕竟自己师傅在这里过的百岁寿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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