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更不可能。
小鬼子什么德行,孙有福可是看的很清楚,那就不是个人造的玩意。
算了。
想不明白。
索性不想了。
先紧着打扫卫生,争取早日把鼎香楼的牌子挂出去。
“行啦,别说话了,干活,争取早日将咱们鼎香楼的牌子挂出去。”
“有福你饿啦?饿了就让宝禄去做饭,宝禄啊,你看看把你师哥给饿的,都饿瘦了。”糊涂到家的齐老太太真是会搭腔。
人家明明说的是东。
老太太非要往西了说。
关键还认错了人。
齐老太太用手抓着全福,错把全福给错认成了孙有福。
“老太太,我全福。”全福指着旁边的孙有福,“掌柜的在这里。”
“你要拉屎?要拉屎就赶紧去茅房,一会儿拉裤子里面了,这么大孩子,可不能拉裤子里面,想当年,八国联军。”齐老太太嘴一撇,将话题扯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的八国联军上面。
“师娘啊,您怎么又扯到了八国联军那里去了,我说的是招牌,咱们鼎香楼的招牌。”
“你说水根啊,水根那里去了?怎么没见水根啊。”
水根。
一个深藏无数人心中的名字。
莫说杨宝禄,就是孙有福此时也泛着一股子回味。
安丘鼎香楼被小鬼子当做停尸房的第二天,水根说是回老家探亲,之后双方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有人说水根参加了8鹿,还有人说水根进了侦缉队,当了这个狗汉奸。
“师娘,我这就让宝禄给你做饭去。”
“那我回去练功了。”
“练功?”
“对啊,不然八国联军打进来,我太太……。”齐老太太走了,在全福的搀扶下去了后院,开始了所谓的练功。
“宝禄。”
“做饭啊?”言语了一声的杨宝禄,忽的指着门口,“冯老板?”
“别冯老板长,冯老板短了,赶紧做饭去。”背对门口的孙有福,不以为意的嚷嚷了一嗓子。
“我说是冯老板,之前给咱们鼎香楼送驴的那个冯老板。”
“冯老板?”孙有福回过头,细细一打量,还真是一年前给他们安丘鼎香楼送驴的那位冯老板。
等等。
自己好像还欠冯老板一头驴钱没有给。
对于这位冯老板,孙有福可是记忆尤深。
主要是有股子债主上门逼债的感觉。
好像除了一开始自己跟冯老板商谈驴钱之外,之后的驴钱一直就是由水根跟冯老板谈的。
“冯老板?”
“孙掌柜。”真实身份是党地下交通员的老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孙有福,用一副不敢相信的语调说道:“我大老远看到鼎香楼开门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还真是孙掌柜,孙掌柜一切可好。”
“好好好,好的不能在好了。”孙有福喃喃了一声,“要是没有了小鬼子和狗汉奸,就更好了。”
“我说冯老板,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宝禄估计是没有看到驴的缘故,故这么询问了一嗓子,“驴那?”
“宝禄,你会不会说话?什么驴不驴的。”孙有福看了看外面,“冯老板,今天没拉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