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事情它办妥了?”黄金标的语气中,泛着一丝小小的激动。
顶着这么大的危险,冒着遇到8鹿,被8鹿打死的巨大代价,化妆进入安丘,傻子似的杵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
图的是什么?
图的不就是这么一个心安理得嘛。
人往高处走。
水往低处流。
野尻正川你再是大佐,可管辖的地方就巴掌大的一片地方,黑腾归三再是一个中佐,可备不住人家管的地方大啊。
安丘跟驴驹桥比起来。
一个是这个大号的夜壶,一个是这个驴粪蛋子。
两者之间差太多了。
对不住了。
就是这个钱,花的有点多。
贾贵这个坑货,真是敢要,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他黄金标五十块现大洋的好处费,还美其名曰是在帮着黄金标上下打点。
打点你大爷的头。
还不是进了你贾贵一个人的腰包。
M的。
给吧。
之前黄金标原本想着,怎么也得花一百现大洋,毕竟贾贵那个人他就是一个无底窟窿,逮着机会就坑。
合着五十现大洋就给办成了。
这钱。
看怎么花。
自己花,花的再多,黄金标也不心疼。
可是给贾贵,就算给的再少,哪怕就是不值钱的废纸准备票,黄金标也心疼的哇哇的,瞅着不怎么舒服。
就跟刀子割肉一般,嘛疼嘛疼的。
我的五十现大洋啊。
就这么落在贾贵手中了。
“当然办成功了,你五十现大洋它不能白花吧,这件事我贾队长出马,就没有办不成功的地方。”贾贵用扇子扇了几扇,把这个右手往黄金标面前一伸,大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头搓巴了搓巴。
这手势。
明摆着是在要钱。
不是给你五十现大洋了嘛。
怎么还要?
黄金标皱着眉头,故作不知道贾贵此举的用意,“贾队长,你手疼啊?”
贾贵折扇往起这么一收,指着黄金标道:“姓黄的,你给老子装傻是不是?”
“贾队长,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明说,我听着。”
“钱啊。”贾贵拉长了语调,还把这个脖子往后缩了缩,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黄金标,一副死要钱的态势。
“我不是给了你五十现大洋嘛,你怎么还要钱啊?”黄金标有些来气,死鸭子嘴硬的玩意,见钱眼开,有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钱吗。
五十块现大洋还塞不满你贾贵的嘴巴啊。
“你之前是给我了五十现大洋,可那是让我贾贵帮你朝着黑腾太君说合的钱,我帮着你说合了,黑腾太君也答应了,准备让我领着你进去见他,这个领路的钱你应该给我吧,我不能白给你领路吧。”
领路。
还他M的要钱。
黄金标听着贾贵这个要钱的名词,心里都有些惊愕,怎么领路还要钱啊,这天上一脚、地下一手的,搞什么鬼名堂。
要钱?
就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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