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刚进入安丘,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便从守在城门口的老六口中获知,安丘换了一个新的主人。
野尻正川。
又打听到黄金标和夏学礼在鼎香楼为野尻正川接风,庆祝野尻正川重新成为安丘一把手,就新瓶装旧酒的直奔了鼎香楼。
安丘是换了主事的小鬼子,可是他们的计划却不会变,反正是刺激小鬼子的方案,只要是一把手小鬼子,黑腾归三和野尻正川是一个球样。
“不是说了让你滚蛋嘛,怎么个意思?不听我黄金标的话啊,是不是觉得我黄金标官没有野尻太君大,还的野尻太君亲自发话。”
“黄金标,你不行吧,还的看我夏学礼的,怎么说我夏学礼也是野尻太君的贴身翻译官,得罪了我就等于得罪了野尻太。”太字后面的君字最终没有从夏学礼嘴里飞出来。
谁让夏学礼说话的时候回了回头,眼帘中顿时映入了老洪那凝重且带着一丝萧杀气氛的脸颊。
他晓得不是鼎香楼的大伙计。
真要是鼎香楼的大伙计张世豪,手里能亮出手枪来?
人家张世豪手里端着的东西不是驴肉火烧,就是红色驴尾,在不就是酒瓶子,就没有拎过枪。
M的。
踢铁板上了。
就这幅态势,妥妥的8鹿啊。
黄金标和夏学礼顺着桌子腿滑溜在了地上,紧跟着微微变换了一下身形,将这个身体由瘫坐改为了下跪。
刚才李云龙他们来的时候,黄金标等人就是这么跪的。
算是有了经验。
知道这么跪,勉强能够保住他们的狗命。
手也举在了半空中,就差磕头说这个求饶的话语声音了。
悔恨。
两个人是一脑子的后悔。
早知道后面会有8鹿进来,还亮出了手枪,他们也就不至于坐在了凳子上。
这凳子坐的,简直就是狗屁。
远不如贾贵跪在地上舒服。
说实话。
跪在地上是这个膝盖有些疼,可是总比挨大嘴巴子和子弹强啊。
“8爷,我黄金标酒喝多了,说了胡话,我该死。”
夏学礼见黄金标开了腔,也麻溜的张了嘴。
得说这个求饶的话语声音啊。
“8爷,我夏学礼跟谁横,也不敢跟8也横,我刚才也喝多了酒,我一定听从8爷的命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黄金标觉得不对味了,听听夏学礼说的这些话,在琢磨琢磨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双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怎么能说该死啊。
万一人家给自己一枪,自己不就死翘翘了?
得补救。
为了活命,黄金标也是豁出去了,看了看自己的大巴掌,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忍着剧痛,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肉眼可见,两个清晰的五指印记在黄金标脸颊上面浮现。
夏学礼傻眼了,直勾勾的看着黄金标,心中愕然。
黄金标啊黄金标,你这是将军我夏学礼啊。
真以为我不敢抽自己?
夏学礼有样学样,也给了自己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