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乔想破头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书院这究竟是要干什么。
一脸茫然的他趁着又一次旬休的时间,找到了程夫子家。
程夫子见到自己最为看好的学生,发出了一声叹息。“我知你早晚会找来,这次是书院对不住你,可老夫也没有办法。”
见他还是不明白,程夫子把他带进了内室,“宇乔啊,你还是太过单纯了些,殊不知这些打击或许能促使你尽快成长起来。
罢了,念在你曾是我学生的份上,我便告知你缘由。
你是被人针对了,针对你的就是文氏本族的学子,至于廖人杰和那张成文就是棋子。”
谢宇乔听了程夫子的话,瞬间了然,不过还是开了口,“夫子可否告知那人因何缘由针对宇乔,宇乔自问在书院里已经极尽低调。”
程夫子见谢宇乔逝要问个明白的样子,自觉愧对于他,便说道,“说来也怪我。
上次抽测之前几天,我跟文院长在闲聊之时说起你善隐忍,不自傲。
若不然这书院第一定非你莫属,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惹来了文氏子的嫉妒。
那人心机也算深沉,竟以廖人杰亲姐姐威胁,让他把从周夫子那买来的考题泄露给你。
只因廖人杰曾告诉他,以你好较真的模样,一定会当场写出心得。
他就让廖人杰偷拿了你写的那篇没有完成的文章,等你考试时若写出一模一样的,正好用它来诬陷你。
若你没写也没事,就让廖文杰直接诬陷你偷了考题。
如此以来,文院长迫于压力,也必定会开除了你。”
谢宇乔听到这里,一阵恨意涌上心头,“我就是怕会引起别人嫉妒,才事事低调,没想到依旧无法避免。
既然事情真相已经查清楚,那又为何放出消息说我自动退学了,这又是何故。”
想到原因,程夫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还不是因为那文氏子在文氏家族地位很高,迫于家族压迫,文院长只能被迫放弃了你。
能让你以自动休学离开书院,已经是文院长和我能为你争取到的最好结局。
原本那些人是想毁了你的科举之路的。
以后,你只需记住一点,万不可对人太过真心,过真易受挫呀!”说完又拍了拍这谢宇乔的肩膀。
“对了,我这里有一封信,是文院长托我交给你的,你以后,好好保重吧,若是实在没有办法,你尽可去县里试试,老夫只能言尽于此。”
谢宇乔手里拿着信,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就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还是苏韵禾听到动静,才把他给搀扶进了屋坐到床上。
看着谢宇乔跌破的头,苏韵禾不由抱怨到,“你这人也是,青天白日的居然还能栽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等着,我去找些伤药,我记得娘那里应该还有一些。”
说完,苏韵禾就风风火火的跑去找婆婆。
这下自是惊动了婆婆,她不放心,也跟着过来看看儿子。
看见儿子头上的伤,瞬间就绷不住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娘,你别哭,儿子没事,就是不小心才摔的。”谢宇乔见娘哭,心里有些慌乱,连忙开口劝说。
苏韵禾把伤药洒到谢宇乔患处,又找了一块白布条裹起来。
见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才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一脸严肃看着谢宇乔问道,“夫君,你究竟遇到了何事,这次该说明白了吧。”
“是啊,乔儿,说出来,咱们大家一起想办法。”李月心也着急问道。
“我,我被书院退学了。”谢宇乔怕引起误会,简单的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这些杀千刀的,自己不努力,还嫉妒别人,他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李月心气愤至极。
苏韵禾却很冷静,“那夫君想怎么做,我看你回来时,手上还拿着一封信,信里又写了些什么?”
谢宇乔这才想起文院长的信。
拿出信,取出里面的信纸,打开来看了一遍,便把信交到了苏韵禾手里。
苏韵禾仔细看了一遍,反而开口道,“夫君,我觉得文院长这主意不错!”
“可毕竟……”谢宇乔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