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衣服,穿在您身上它就是艺术品!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能留下影像吗?您放心,我以我们绣衣的名义发誓,它绝对不会流传到外面!”
“这……”观止有些犯难,他是不介意,但他没忘记他穿上这件礼服是为了成为褚言的伴侣,以褚家的家世,兴许并不乐意他出现在外人眼前。他犹豫不决地看向褚言,这事还得他决定才行。
“如果您愿意,我们绣衣将给你们两个的结婚礼服打八折,享受跟皇室一样的待遇。并且,您以后的所有礼服,我们都愿意以八折的价格帮您定制。”
褚言沉默不言,观止直觉他并没有介意这种事,尤其是听到打折,他的脸色更是缓了缓,这奸商!
观止最终还是答应了,反正不会流传出去,就算是有人会看到,也只是小范围的人群而已,更何况,他才不信他们结婚的时候没有人拍照,反正都是拍,现在拍还能省一些钱,观止现在才知道,这套衣服的价格十分对得起它的精美,耗资几十万,一般农民积攒十几甚至几十年才凑得起这笔钱,这令他不禁唏嘘。
除了红色的那套婚礼用的礼服,结婚要穿的剩下几套礼服,观止也一一试完了,和竺鹤轩商量好一些要修改的细节,观止又和褚言在褚管家的协助下商量婚礼的具体安排。
这些本来是要父母出面的,但褚言不喜蒹夫人,自然轮不到她插手,观止是孤儿,师父苏论千又还没到帝都,是以两人只能亲力亲为了。
今天还是在褚言的别墅里度过,褚言不说搬回去,他也乐得不提。晚饭时间,观止匆匆扒完饭后,又去给要邀请的宾客发通讯,当然,他只用负责栖梧村的村民们。
褚言在书房里处理文件,观止只好去房间里发通讯,两人各干各的,互不干扰,一时间,倒也温馨和谐。
褚言早已给魏然,李玥娘,花千韧他们发过通讯了,他们都表示农忙来不了,在通讯里提前给他祝福过。剩最后一家人是村长家,村长幽默爽朗,观止跟他发起通讯来嘻嘻哈哈,很是欢乐。
“岩叔,岩婶在么?”
“她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成,放心,我能做得了主!”村长爽朗地大笑:“观止啊,邀请我们吃喜酒?”
“您真料事如神,”观止笑得腼腆,有些不好意思,“我落户在栖梧村,得您帮助良多,想邀请您来帝都吃喜酒,给我们做个见证。”怕他会觉得放不开,观止特地补充道:“师父也在,您和岩婶来的时候还可以顺便在帝都玩玩。”
“我知道,论千昨天才向我辞行咧。”村长笑完,顿了顿,语重心长地嘱咐道:“观止啊,你师父为了可你操心了,一般父母也就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要好好孝敬他,知道不?”
观止被这个宽厚的长者感动,一般人,无亲无故的,谁会提点你这些?
观止大力点点头应了:“我知道,我师父对我好着,我就这一个师父,不孝敬他孝敬谁去?!知道您忙,不过,岩叔,你和岩婶有空一定要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要不到时候我的客人那么少,我多没面子啊。”
“哈哈哈,你的婚礼我和你岩婶是去不了,我们这些农民,哪里走得开?”这话是大实话,就是观止,田还托给魏然照看着,上魏然家说这事的时候,苏论千让观止提了重礼,毕竟土地是根据魂力等级分配的,每个人的土地对于他自己来说都不少,要不是情况特殊,观止也不好意思跟魏然开这个口。
幸好观止从学习制药以来,地里种的大部分都是药材,这些基础药材不怎么用照管,观止走开一段时间也没事,不影响收成,只要魏然照看着别让它们死了就行了,外加有苏论千在,观止这才放心出门。
“不过,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家还真有人可以出现你的婚礼。”在观止沮丧的时候,村长来了个转折,“让我儿子代替我们两口子出席,行不行?”
“行,当然行。”观止高兴地回到,“说起来我还没见过翰池哥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在帝都当医生,对吗?”
“对,就是那小子,当时候我派他来给你撑场子,哈哈哈。”
两人杂七杂八地聊了一阵,说好到时候村长的儿子岩翰池来吃酒,这才挂了。
忙起来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观止和褚言的婚礼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