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下生个孩子岂不是要翻天啦?可你说,生孩子哪里有不痛的?我生我家老大,可足足疼了一天一夜呢。”
“可不是嘛……”
的确,生孩子是会痛,但谢云韶有办法将疼痛感将至最低,她又瞧了一遍告示确定再无其他信息,于是往前一步,在众目睽睽之下,撕下告示。
这五十两,她赚定了,谁都不能跟她抢。
柳府。
“什么?你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揭了告示?”打从张贴出告示,柳员外寝食难安,今日听说有人揭下告示,喜得他连忙从酒楼返回家中,结果听到是一个小姑娘顿时两眼一抹黑:“一个小丫头添什么乱,派人打发了。”
“老爷,我与那小姑娘交流过几句,瞧她谈吐气度不像是一般人。”柳家的管家柳叔走上前来建议道,“夫人马上就要生了,莫不如让那丫头瞧瞧再打发?”
柳员外一听,觉得有道理:“那你让丫头进来,顺便把夫人请来。”
当柳叔带着谢云韶穿过曲折长廊,望着那一间间干净明亮的屋子,心中无比向往,她们一家何时也能住在这样的大房子。
“这位是我们家老爷,这位是我们家夫人,还不速速行礼。”
谢云韶一抬头,看着前方两人贵气逼人的样子,微微欠身恭敬行礼。
“谢云韶见过柳老爷、见过柳夫人。”
柳员外世代经商,到这一代已经是第六代,各地都有柳家的产业,主营是酒楼、布庄,去年更是成了皇商,地位一飞冲天,但柳员外念旧,不愿意搬到皇城去,宁愿窝在这小地方过日子。
“模样看着讨喜,你说说,你有什么法子,让我夫人生产不痛啊?”柳员外是个直脾气,向来不喜欢弯弯绕绕,对待下人下属赏罚分明,这也是柳家能一代比一代富裕的原因。
“回柳大人的话,女子生产多多少少都会痛的,那是因为每个人忍痛能力不同,不过我的确有一个法子,可以让柳夫人在生产中将疼痛减少到最低。”
刚刚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柳夫人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当真?你快说说是什么法子?”
谢云韶这才看清柳夫人的样貌,两眼无神、膀大腰粗,四肢浮肿、身后垫着一个大大的软垫子,身子歪歪扭扭靠着,还是看出她很不舒服的样子。
“敢问柳夫人,是否时常感觉腰酸背痛?腹中鸣叫?夜夜都睡不好?”
“你是怎么知道的?”柳夫人身体一下子坐直了,“我睡着的时候,总是能听到肚子里长长地鸣叫声,咕咕的响,连相公都时常能听到,大夫又说这是正常现象,可肚子叫得我觉都睡不好呀。”
“腰痛、子鸣都是气虚的表现,我倒是有一张方子可以给柳夫人试试,当然您们也可以找其他大夫验证一下,确认无误后再服用也不迟。”谢云韶自信一笑,对于自己的医术,她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你先将方子写下来,我会找人验证的。你先说说,你让我娘子减轻疼痛的法子是什么?”柳员外这会儿已经有点相信眼前的小姑娘的确有几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