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没这个人。”老鸨爱答不理地道。
凌封见老鸨这态度,知道她肯定是不会轻易告诉自己韦青儿的下落的,说着便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好好说句真话真就这么难吗?”
“呃,”
老鸨看了看金子顿时就笑了:“公子啊,她已经早就不在我们定芳阁了啊!”
“那你告诉我,她现在到哪里去了?”
“这……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老鸨回答很谨慎,似乎在顾虑着什么。
“你不用管那么多,只需要告诉我她现在哪儿,是谁把她赎走的就行了。”凌封说着又放了一锭金子放在桌面上。
老鸨看了一眼桌上的两锭金子,“这我可不能随便告诉你,我答应过那名客人要替他保密的。”
凌封听老鸨说完,又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嘴角微微上扬,笑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那老鸨又看了看桌上的三锭金子,“真……真的不能告诉你!”
凌封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看了一眼老鸨:“如果你真的打算跟这些金子过不去的话,那本公子也不勉强,告辞了!”
说着拿起桌上的金子转身便走。
“我说我说!公子别急着走嘛!”老鸨赶紧起身挽留道。
“这就对了嘛,快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吧?”
凌封看老鸨这德行,顿时深刻领会到唯利是图的“真谛”。
老鸨这才告诉凌封道:“那个韦青儿在我们这儿叫幽然,她可真是一个倔脾气啊,冷冰冰的,总是对客人板着张脸,好像每个客人都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而且从来不许客人碰她。
后来有一次,一名客人要对幽然用强,她竟然拿起藏在枕下的剪刀,把那名客人给杀了,我当时本来想要打死她来出气,也好给人家客人一个交代的。
可当天竟然有一个神秘的客人出了一大笔钱,赔了那死人,还为她赎了身!把她带走了,后来也没人再见过她。”
“赎走他的人是谁,告诉我。”
“这……”
老鸨看了看桌上的几锭金子,作了片刻艰难的心理斗争,咬牙说道:“是百蛇帮的叶帮主,至于叶帮主把她带到了哪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叶孤山?是叶孤山把青儿给赎走的?”
凌封听到叶孤山的名字,顿时大吃一惊。
“是的,公子。”
“那你知不知道百蛇帮总坛在哪里?”
“我只知道在禺山之中,具体在哪个位置就不知道了,公子,我说的句句属实啊,你看这些金子……”
“嗯,都是你的了!”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老鸨激动地道。
凌封走出定芳阁,飞快地离开了这充满脂粉味的地方,向城北奔去,很快便到了禺山脚下。
禺山宛如一条横卧的巨龙,扼守着这座繁华的南越都城,禺山之巅耸立着一座孤山,俯视着山下的一切。
已是亥时,借着月光,凌封向那座孤山奔去,来到山腰一颗巨大的常绿乔木下,树高十丈有余,枝叶遮天蔽月。
凌封四下寻找半晌,仍不见一条山路可走,衣襟反被荆棘刮破了几条口子,这茫茫禺山之中,草木繁茂、荆棘丛生,要找到百蛇帮总坛,又谈何容易。
进退两难,凌封索性纵身跃到那乔木树颠,在一根树枝上躺下,仰望着乌云满天,朝着看不见半颗星辰的天空自言自语道:
“凌封啊凌封,你答应别人倒是爽快,可现在你连百蛇帮影子都看不到,再说了,以你现在的本事,断不是方苍和叶孤山的对手,就算找到百蛇帮总坛,又如何救得了韦青儿?”
“哎……”
凌封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要不还是回去说服师父来帮忙吧,要不自己就这么一个人去,与送死有何区别?
翻了个身,正要离开,却突然发现禺山脚下不远处似乎有一些微微火光,起身定睛一看,见那些火光好像在移动。
凌封立即跃下树梢,飞快地向山下火光奔去。
奔到离火光不远处,为避免被发现,凌封在一颗大树后藏了起来,暗暗观察着前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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