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杉想到生死未知的秦日纲跟傅学贤,不免揪心,央告邱二娘道:“有两个人被抓去了,一定要救他们出来。还有辆马车,车上装着要紧的东西,也帮忙寻一寻。”
“知道了,你先回寨子里歇着。”邱二娘拥她上轿,跃身上马,手挺钢枪,高喊一声“杀”,便冲出了树林。
那十几个小卒抬护着赵杉,穿过树林,又走了六七里路,来到一座依山而建的关隘前关前摆着刀、枪、矛、叉等诸般兵器,四边都是擂木炮石。
一个小卒指着蜿蜒而上的石阶,道:“到寨子里只有这一条路径,夫人坐稳当些。”
赵杉点点头,道了声“有劳”。
那台阶有百十级,越往上越窄狭难行,赵杉手扶着轿杆,心紧张得突突直跳。
到得山顶,却见以做以木栅为城的大寨,寨门前立着一个既高且壮的粗犷大汉。
那大汉见了轿上坐着的赵杉,显然吃惊不小,眼珠睁得老大。
赵杉看清了那人的面目,骇得打个冷战,心想:“他不是被害身亡了?怎么活生生的站在那里?”
小卒们将轿子落地,向大汉拱手道:“邱当家叫把这位杨夫人送回寨子里歇息。”
大汉点点头,大步走到轿前,冲赵杉抱拳一笑:“王娘别来无恙。”
“声音也是一模一样,必定是他本人了。可邱二娘先前口口声声说他死了,还去坟上拜祭过,又是怎么一回事?”赵杉心里疑惑,也不好直接去问,道声“多谢记挂。”又问:“四哥人呢?”
萧元伟却摸不着头脑:“哪个四哥?”
赵杉道:“就是东王啊。邱二姐说叫人把他送回寨子上了。”
“刚才送来的那个头上受伤的是东王?”萧元伟大惊,见赵杉点头,连声唤小卒们:“叫会医伤疗创的兄弟们都去看视,国主赏的刀伤药、棒疮膏也都拿去使用。”
“都是临时搭的草房、木屋,将就坐一坐吧。”萧元伟引赵杉到一间木板搭成的屋里坐了,又唤叫沏茶水摆点心。
赵杉摇摇手道:“什么也不用忙,我不渴也不饿。”
萧元伟道:“那就先坐着歇歇,我去后头看看东王怎么样了。”
赵杉,一会儿担心杨秀清的伤,一会儿又想邱二娘怎么还不回来,一会儿又悔跳车之举实在愚莽。如此想这悔那的几个来回,却听外面喊:“邱当家回来了!”
赵杉腾地站起来,快步走出去,见邱二娘遍身血渍,焦切道:“可还顺利么?”
邱二娘将外袍脱了扔给一个小卒,道:“确是一场恶战,折损了二十几个弟兄。那帮狗崽子们也没得便宜,全都送去见了阎王。”
“折损了二十几个人,那是遇上硬茬子了?你怎么不叫人送信回来给我?”萧元伟大步走来。
邱二娘道:“你腰伤犯了,去了又能做什么?”
萧元伟忿忿地咬牙道:“三天两头这里疼那里痛,倒成了半个残废了。”说着,攥了拳头便往后腰上捶。
邱二娘一把将他的胳膊拽住,叫道:“这么大个人还耍小孩子的气性。这一拳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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