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庭知独自在房内坐了好一会儿,更令他郁卒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离开那兽人的时间渐渐变长,他的身体仿佛也失去了激情,下面那个部位逐渐疲软下去,不论徐庭知怎么用手拨动,都软趴趴的没有丝毫反应,再也站立不起来了。
徐庭知暴躁地一甩手,生了好一会儿闷气,这才冷着脸爬到床上去睡觉。
当晚辗转反侧,睡眠质量差到了极点,次日,徐庭知被房外噪杂的声音吵醒。
徐家的隔音效果向来很好,徐庭知会被吵醒不仅是外头有人不断走来走去,发出嘈杂的吵闹声,更因为有人在凿墙装修,声音通过固体传送,吵的徐庭知睡不安稳。
他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感觉浑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脑子也浑浑噩噩的,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样子,脸色简直黑如锅底。
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徐庭知这才想起昨日和那个兽人在浴室湿濡的环境下打斗,他披着湿透了的衣服回到卧房,直接倒床就睡,今日患上风寒也不奇怪。
这样糊里糊涂的作风可不是平日谨慎的徐庭知做的出来的,都怪昨晚那兽人给他造成的冲击性太大了……
想着想着,脑中不自觉又回想他昨日扣着兽人的身体,看到他的脸和身体时那着迷的感觉,徐庭知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强制自己不要再去多想,就在这时,凿墙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徐庭知一下子回过神来,他换了套衣服,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打起精神,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温灵正指挥着一群人在他的房子内进进出出,打扫的打扫,搬材料的搬材料,还有几个人集中在浴室里头,似乎是在装修复原。
听到徐庭知开门的声音,温灵一下子回过头来,当看到徐庭知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温灵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扭着腰快步走过来站到徐庭知面前:“庭知,起来啦,大清早的就吵醒你了,真是对不起啊。”
口上说着抱歉,温灵脸上可一点也没有道歉的意思,她笑眯眯地看着徐庭知,等着徐庭知谦卑的回应。
徐庭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一天之计在于晨,这是父亲对我的教诲,他最喜欢早晨在舒适的环境下自然地醒来,然后好好享用早餐开始一天的功课,我是父亲的儿子,自然谨记父亲的每一句话,以他为楷模……只是,这个时间父亲还没睡醒,徐家的大门还没打开,也不接客,温姨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温灵没有等到徐庭知忍着被吵醒的痛苦卑微的回应,反而等到了徐庭知这样带刺的话,她顿时一愣,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将一早准备的说辞托出:“温姨听说你这房子被不长眼的东西给弄坏了,担心你不高兴心情不好,所以大清早地起来,带这些人来给你装修浴室,想让你高兴高兴……”
“多谢温姨。”徐庭知随口道。
温灵狐疑地看了徐庭知一眼,只觉得徐庭知的气场与之前她所认识的徐庭知相差很大。
她这么大清早地跑过来奔波,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帮徐庭知做事,只是她昨晚听到了她安插在徐家的眼线说了些事,比如那群帮徐锦翔搬运尸体的人,被徐庭知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比如徐庭知弄了个兽人搬进浴室,然后当晚浴室就传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轰隆”声,仿佛整个浴室都被凿穿了一样。
温灵顿时觉得她的机会来了,假借帮徐庭知装修浴室的名义,来将徐庭知吵醒,趁着徐庭知被吵醒迷迷糊糊的时候,然后忽悠几下让徐庭知上钩,反正徐庭知那么蠢笨懦弱的人,温灵随口几句就让他答应,那还不简单。
结果温灵没想到大清早的徐庭知攻击性居然这么强,难道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过人既然来了,不管徐庭知状态怎样,不论他心情好还是不好,人还是那个人,智商还是那个智商,温灵可不准备就此打道回府。
她立刻变了表情,眼眶泛着红,眼泪在眼睛里头不断大转着,摇摇欲坠,她委屈地看了徐庭知一眼,咬了咬嘴唇道:“怎么,温姨这样做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庭知,你生温姨的气吗?”
徐庭知瞥了她一眼,正想开口,温灵眼睛一闭,眼泪“啪嗒”一声就低落到了地面,不仅看起来带着几分决绝和可怜,最神奇的是居然没将她的妆哭花。温灵低着头对徐庭知道歉道:“庭知对不起,是温姨考虑不周全,把你给吵到了……看你脸色这么差,一定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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