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树干打颤的更加厉害,那真是传说中的千钧一发,只要稍微再动的频繁一些,估计这根救命的树干就会断掉,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所以我也不敢再乱动了。
大概是有这种华南虎在这里,我并没有再看到任何其他别的野兽,这虎可是森林之王,有着它独特的领域性,总归它不会爬树,这让我暗自感谢猫爷爷当年没有教过老虎这个本事,善了个哉的。
在冷静来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不要问我是怎么湿的,我打算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堂堂卸岭派掌门,身价数十亿的**,皇陵都不知道走过几个,居然会吓尿了。
幸好,这人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胆子自然是需要练的,我已经尽可能很快回过了神,就先把恶虎的威胁搁置一旁,开始考虑自己如何能脱离现在的危险,只有我回到树上,那怕吃树皮也能坚持几天。
我都不知道和胖子他们失联了几天,更不知道现在他们的情况,只能是各自解决自己遇到的困难,当然我更希望他们正在找我,那样我的生存几率就更大了一些。
我观察了一会儿,就想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办法,那就是我猛地转身抓住树干,那样虽说极有可能树干会折断,但我紧紧的抓着树干,以这种白桦树柔韧性即便断了,也会干断皮连,同时我就能撞在主干上,然后死死地抓住,然后爬上树。
要是那样,我就有很多办法解决这只恶虎,一枪就能把它打死,再不济也能把它打伤,如此一来眼的危险就全部解决了,我再考虑以后该怎么走。
想到这里,我也没有犹豫太长时间,开始默默地蓄力,整个身子一点点地往压,也就是一个劲地吸气,一直到我将树干压的发出“咯吧咯吧”的脆响,同时我猛地一吐气,整个身子一用力,立马整个人就被跳飞了起来。
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我并没有如愿地抓住树干,而树干也没未被我压折,反而是我整个人像是撑杆运动员似的,再度被挑了起来,直接穿过了不怎么高的树冠。
“**,这完蛋了!”在我的身体被树枝树叶划过的同时,我心里大骂起来,同时也开始胡乱地抓东西,整个人已经慌了神,什么计划想法都被我抛之脑后。
到了一定的高度,我几乎在一瞬间就能够看清楚整个神农架所有树木的树冠,那真是非常的壮观,感觉好像飞起来了一样,又像是坐在飞的极低的飞机上俯观全貌。
接,我就开始往坠落。调整了心态,我就瞄准了一根很粗的树干,在我掉在它那里的时候,直接用双手一抓,而整个人就荡了起来,以这根树干为中心环绕了几圈才停了来。
那一瞬间,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手磨的生疼,应该是出血了,我并不是人猿泰山,没有那种抓着树干就能不断往前荡的能力,我现在就是想稳住。
这一次,我又走运了,脚居然踩住了面的树干,旋即我就用双臂死死地抱住树干,在停来的那一刻,我浑身抖偌筛糠,几乎全身都使不上力气,但我就是没有松开那根树干,因为这可是我的救命树干。
面的恶虎正用错愕的眼神看着我,整只虎都呆住了,也许它被我精湛的技术所震撼了,我也顾不得向它显摆,就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可以落脚的地方,坐之后就开始剧烈地喘气,同时身体各处传来刺痛感。
我的衣服原本已经破碎不堪,此刻更是惨不忍睹,几乎已经成了条状,破碎的地方很多都有伤口,虽说不是很大,但都让我感觉到了疼,这倒斗死的人不在少数,可像我这么落魄的估计是第一人了,整个人看着自己的情况,忍不住地自嘲地笑了起来。
观察了树上并没有什么危险,毕竟大型的食肉动物能爬树的并不多,也只有豹子,不过既然这里有一只虎,那肯定就不会出现豹子,我唯独担心是上面有休息的树蟒,所以才不敢怠慢。
我松了口气,将食物和水拿出来吃喝了一些,就想着怎么脱身,面的恶虎不足为惧,只是这里应该是湿地的核心地带,加上前天的雨水,要出去就变得非常困难。
不过,这活人不能让屎憋死了,我的背包里边还有两颗照明弹,我要想办法试试看,希望有幸存者发现我,也许那样还有机会,要不然我估计自己不是归位,就是要与这些野兽共舞一段时间了。
只是照明弹在白天的可见度不强,它又不是信号弹,这是我现在面临最为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