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俞荔依然没有去剧组。
钟导也不以为意,将女主角的剧情往后推,拍其他人的戏份。
发现俞荔已经好几天没来剧组,向荣修终于忍不住,休息时,他坐在钟导身边,故作不经意间问:“俞小姐已经有好些天没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钟导淡然地道:“江氏大小姐的婚礼,她去当伴娘。”
江氏大小姐的婚礼,向荣修自然知道,全网几乎都在公布这一喜讯,只要上网的人都能看到。不过不是前天就结束了吗?以俞荔的敬业,婚礼结束后,应该回来继续拍戏才对,可连续两天不见她,总觉得十分古怪。
向荣修忍不住又问了几句。
哪知钟导突然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荣修啊,好歹我们也合作过几次,你是个很好的,只是没有在对的时间遇到合适的人罢了。”
向荣修:????您老怎么突然灌起鸡汤来了?
向荣修能在娱乐圈混到现在,也不是真的蠢,略一想就明白钟导的暗示,不禁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原来是这样,看来确实是我迟了?”
以前他也在其他地方遇到过俞荔,只是他们的交集不多,虽欣赏她的美丽,却没机会靠近。这次合作,让他发现她身上更多迷人之处,怦然心动之时,没想到对方却是名花有主。
向荣修不禁苦笑,果然老一辈说的没错,看对眼时就应该下手为强,否则错过了就错过。
钟导拍拍他的肩膀,难得宽慰了几句,话峰一转,说道:“还有,有些脑残粉是不可理喻的,既然你和俞小姐无缘,就不要露出太多不该有的,省得哪天又来个诅咒害人,剧组经不起折腾。”
向荣修:??????
——
褚撷试了试粥的温度,装了一碗,又配了几个小菜,方才端回房里。
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帘半掩,遮住窗外明亮的日光。
清风从窗台走过,将室内残留的气息一点一点地卷走。
将托盘放在靠窗的小桌子上,褚撷坐在床边看着床里埋在被窝里熟睡的人。
她睡得很熟,半边脸压在枕头上,乌黑顺滑的头发披散在枕头和被单上,宛若流泉瀑布,嘴唇有些红肿,眼角还残留着淡淡的红,让他想起昨晚她在他身下哭泣时红通通、水润润的眼睛,明明可怜兮兮的,却让他忍不住想要继续欺负下去。
他坐在床前看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发现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吃到好吃的东西更快乐的事情,以往那种因食欲被满足而产生的幸福感压根儿就不算什么。
想着,他伸手轻轻地摸了下她的脸。
他心里庆幸,幸好当初克制着,没有吃了她。
比起满足食欲,另一种欲望被满足的感觉更美好,也更魇足,让他食髓知味,忍不住再而三地做下去,弄得她晕过去……
直到桌上的粥冷了,床上的人还没醒。
褚撷又去热了一回,再次端回房里,看了看时间,终于忍不住将人叫醒。
他伸手,连人带被地将人抱起来,吻了吻她红扑扑的脸,小声道:“小荔枝,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在他的搔扰下,俞荔终于困难地睁开眼睛。
她呆滞地看了会儿抱着她的人,沙哑的声音说:“我想睡……”
“吃点东西再睡。”
褚撷说着,将她抱进卫生间,腾出一只手,将一条热毛巾取来,覆到她脸上。
身体还裹着被子,脸上敷着热毛巾,等他帮她擦过脸后,俞荔终于清醒。
清醒过后,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单,又瞅瞅抱着她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好。最后只能板着脸,对他说:“你出去,我自己来。”
褚撷垂眸看她一会儿,问道:“你能行吗?”
俞荔有些恼羞成怒,“我怎么不行?你出去。”
鉴于昨晚他将人欺负得狠,现在看她生气,褚先生就有些心虚气短,不敢反抗,将她放下后,乖乖地走出卫生间。
等他出去后,俞荔气得捶了下门,发出咚的声音。
褚先生:“……”果然很生气。
用了十分钟,俞荔洗漱完毕,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出来,上衣的领口很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片肌肤,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看着很可怜。
褚撷一直等在门外,转头看去,目光突然凝住。
俞荔慢吞吞地挪过去,她走得很慢很慢,努力不让自己腿软地摔下去,刚才在卫生间就差点摔了,让她意识到昨晚褚先生简直就不是魔,而是个牲口,力气都往她身上使。
褚撷呆了会儿,赶紧上前将她抱起。
俞荔看了他一眼,放弃挣扎,由他抱到窗边的小桌子前。
接着,俞荔慢吞吞地喝粥,褚先生安静沉默地坐在一旁,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
俞荔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忍不住问:“你看什么?”
褚撷的目光落到她的锁骨处,伸手小心翼翼地按住她锁骨下一处咬痕,小声地问:“我弄的吗?”
俞荔顿时大怒,气道:“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吗?”
褚先生看她奶凶奶凶的,有些心虚,小声地说:“我没想到会这样……”他没想到昨晚会失控,在她身上弄出这么可怕的痕迹,心疼得不行,赶紧保证道:“小荔枝,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这样。”
俞荔:“呵呵。”
经历过昨晚的事后,她压根儿就不信他。
重新拿起勺子,俞荔吃了半碗粥,直到肚子终于没有那么饿时,她开始和褚先生算账。
“昨晚你是不是很有食欲,又想吃了我?”俞荔板着脸问。
褚撷:“……没有。”
俞荔呵了一声,没信他,并举证道:“你别以为关灯我看不清楚,你的眼睛当时都变颜色了。”而且还是竖瞳,俨然就像某种凶兽,要不是知道他是褚撷,她都要被他吓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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