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为人,我一清二楚!”
“但官府就是这么判的!”
“官府的判决也不一定对!”
“即便如此,您的这门亲事,也不成了!”
“为什么?”谢宁问。
“您想啊,秦小姐是杀人犯的女儿,老爷怎么可能让她进门?那不让家族蒙羞、让世人耻笑吗?”
谢宁生气了,一字一顿地说:“你再敢说秦叔叔是杀人犯,我就立刻让你从谢家滚出去!”
管家显然害怕了,急忙缄了口。
旁边有个村民听了他们的对话,问道:“您就是跟秦月订了亲的谢家公子吧?”
谢宁彬彬有礼地答道:“正是在下!”
“您可能不知道,您府上这位管家,背地里可做了不少坏事!他以帮助秦月寻找母亲为幌子,哄骗秦月跟他儿子拜堂成亲!”
谢宁怒视着赵管家:“这是真的吗?”
赵管家慌了:“没有!他这是信口雌黄!”
村民却说:“这件事赣州城人人皆知!您若不信,可以问问别人!”
旁边的人急忙点头附和,谢宁相信了。
“赵管家,你好大的胆子!”谢宁怒斥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吗?”
赵管家顿时冷汗直冒:“奴才不敢!这……这都是老爷应允的……”
谢宁不再理会他,而是问村民:“秦月呢?她怎么样?”
“听说她今天大闹公堂,然后骑马去湖广了!”
“去湖广?为何要去湖广?”谢宁吃惊地问。
“有人告诉她,在湖广岳州府见到过一位酷似她母亲的人,于是她就去岳州找母亲了!”
谢宁顿时想起那个问路的少年,就问:“她是一个人去的吗?”
“估计是吧!”
“她骑的是不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对!那匹马,原来是她父亲的坐骑!”
“那她是不是穿一身男装?”
“对!这些日子来,她一直都是女扮男装!”
至此,谢宁心里已有了明确的答案。毫无疑问,那个在三岔路口与他擦肩而过的人,就是秦月!
人群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谢宁一人。
站在宁月桥上,他心潮起伏,久久不息。
宁月桥,不仅仅是一座桥,更是他与秦月爱情的见证;
秦月,也不仅仅是与他订过亲的人,更是他七年来的思念。
他心里暗暗作出决定,第二天就去岳州府找她,协助她寻母、救父。
找她!找她!一定要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