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池的事情?”
“正是。”
“嘶……这么说来,此人倒是真有本事,先是拿了魏国两座城池,这回又拿了宋国城池。”
燕王忽然心情大好,“此人等人要是到我燕国来,何愁燕国不富强?”
谋士面露喜色:“陛下,韩国就是因为一个百里仲华兴盛,若我国有了张培青,势头定当不亚于韩国!”
“有理。”燕王点头,随即皱眉:“可是你不是说她是赵国谋士吗?怎么会到我燕国。”
“大王,天下之事皆可变。现在在赵国,不代表以后也在。”谋士笑的诡诈。
“臣有一计可教张培青到我燕国来。”
——
休养了这么久,张培青以为江城的伤势应该差不多了,老是待在屋子里不好,还是要多出去逛逛晒晒太阳。
抱着这个理念,她带上江城王衡还有小尾巴的韩平晏,4F拉风地到街道上招摇过市。
他们一行人,三个英俊小伙,一个黑脸奇葩,回头率不是一般高。
来往的行人种不少小姑娘大婶子偷偷的朝着他们看,张培青每逮到一个就飞个风骚的媚眼回去,电的好多小媳妇满面晕红娇羞不已。
江城第一次在这样繁华的大都城肆意玩耍,表现的十分活泼。
“先生,那里有红酥糕,我记得先生和王大哥喜欢吃这个,我去买点。”
他今日穿了一身嫩青色的长袍,乌发如墨,笑靥烂漫,脸上还有两个可爱的酒窝。小小年纪风华初放,大街上很多人都被他吸引了目光。
“去吧,顺便帮你平晏哥哥买个糖人。”先生邪恶地笑了。韩平晏第一次吃糖人时拉长的驴脸她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韩平晏默默瞥了一眼小孩,不语。
小孩欢快地飞走了,王衡逮着机会恨恨咬牙瞪眼:“先生,你看他那模样,我真想一拳头揍过去!打得他牙齿掉光,看他还笑不笑!笑不笑!还王大哥,我呸呸呸!”
“……”
这么凶残的孩子是谁□□出来的。
“他是个小孩子嘛,多笑笑很正常。”
傻萌委屈了:“他就比平晏小几岁,平晏都没这么笑。”
“……”
张先生无语地看向另一边常年不变刻板死人脸的少年,少年也面无表情看着她。张培青果断转移目光绝壁不和他对视!
几人正站在路边等待,迎面走来一人,那人看到张培青后惊讶地笑了。
“怪不得远处看来乌黑一团,我当是谁把碳球顶脖子上了,原来是张大人。”
她一眼就认出对方,太史大人的门客,也是个行人。两人之前并没有交集,不过没关系,礼尚往来是传统。
“哦……我当时谁呢,如此气度非凡叫人过目难忘,原来是您啊。”
对方愣了愣,没想到她这么说,当下冷笑:“张大人好口才。”
“没办法,靠这个吃饭——对了,您哪位?”
“……”
那人眼角狠狠一抽,半晌都气的开不了口,“张培青,你少跟我装蒜,我们可是在殿中见过三次!”
“难为您记得这么清楚。”张培青诧异:“大人如此注意我,该不会是……龙阳?”她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最后两个字下意识拔高了嗓门,引得周围百姓纷纷看过来,目光怪异。
那人被臊的面红耳赤,一指头戳到张培青鼻子上:“你、你可是个谋士,怎地如此卑鄙!”
张培青怕怕地躲到傻大个身后,可怜巴巴控诉:“阿衡,有人要打你家先生。”
一米九多的大个子凶狠地拔剑就砍,“当着我的面打我家先生,找死!”
“救命嗷嗷嗷!”
那人吓得面色大变,什么风度节操都扔了拔腿就跑,王衡一剑下去吓得街道上大姑娘们尖叫连连。
“兀那竖子,站住!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那人跑不过王衡只能绕圈子回到张培青身边,“你快拦住他!我可有正式官位,你们这是以下犯上!”
“大人似乎忘了我也有。我的护卫保护我安危,这叫衷心,和以下犯上一点干系没有。幸好身边有阿衡,没想到李行人居然要当街打我!”
围观的路人们小声议论:“原来那人是个行人呢。”
“还姓李。”
“看模样是个文秀人,怎么还当街打人。”
“哎这年头,人面兽心的越来越多。”
于是当小孩江城左手红酥糕右手糖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凶残画面。他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