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母亲已经没有亲人了啊。”
在今天以前,祁肆只知道薄雁栖的母亲是在薄雁栖十岁的时候去世的。
而在他母亲去世之前,薄雁栖的外公外婆也早就已经去世。
因此所有人都知道,薄雁栖母亲这边已经没有人。
蒋鸿鹄就算现在出去说自己是薄雁栖的外公,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根本不敢相信!
祁肆的话让蒋鸿鹄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你懂什么?喃思是我的女儿,我是雁栖的外公,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哼!”
祁肆摊手,“蒋喃思是你的女儿没人有意见,但是薄雁栖的妈妈不叫蒋喃思啊。”
任蒋鸿鹄说破了嘴,薄雁栖的妈妈也不叫蒋喃思。
孙佳佳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只要薄雁栖不承认,蒋鸿鹄难道还能去把孙佳佳的骨灰挖出来?
就算挖出来也证明不了什么。
蒋鸿鹄再次被祁肆堵得无话可说,气哼哼地看着祁肆半晌,一甩手哼了一声说道:“哼!我不跟你个黄口小儿多说!我是不是雁栖的外公你去问雁栖!”
“好哦,会问的呢,嘶~”祁肆敷衍地点点头,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嘴角,疼的抽了一口气。
“c……”
“砰!”
一声巨响,祁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所有人下意识看向门口。
“……草!”祁肆缓缓说完了自己刚才没说出口的那个字。
这也太刺激了吧!
祁肆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一群人,带头的那个好像有点眼熟?
似乎之前在酒吧里见过?
当时酒吧里面那么多人,祁肆对这个人的印象还挺深刻的。
因为这人的头发当时在那么昏暗的地方还那么显眼。
一头白。
他差点就以为谁家大爷上酒吧来了。
这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祁肆很难不感到惊讶。
黎桉的脸色本来就不好,看到房间里脸上挂了彩的祁肆后,脸色更臭了。
一把将手上拎着的阿威扔到了蒋鸿鹄的脚边。
是真的扔,就跟随手扔一个破布袋一样随意。
“唔……”阿威摔在地上,连痛呼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祁肆看了一眼,咽了口口水。
卧槽!
这小哥这么凶吗?
阿威在他手底下都跟玩具一样,自己要是跟他对上,岂不是一拳就给他送出地球了?
蒋鸿鹄看了一眼倒在自己脚边的阿威,黑沉着脸看着黎桉。
“你这是什么意思?”
黎桉邪笑着看向蒋鸿鹄,“我什么意思?那不得问问蒋爷您是什么意思吗?”
蒋鸿鹄的脸皮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黎桉指着房间里的祁肆,冷笑着问道:”蒋爷这是什么意思?在我们西城区的掳人?”
“这是个误会,我只是请祁少过来做客。”
“做客?老东西,你自己信吗?”
祁肆瞪大了眼睛,震惊又崇拜地看着黎桉。
妈耶!
这个白发小哥好帅啊!
“黎桉!我看在白寒洲的面子上,才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别蹬鼻子上脸!”蒋鸿鹄接连被黎桉下面子,火气也上来了。
“要你给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祁肆目光灼灼地盯着黎桉。
黎桉正跟蒋鸿鹄对峙呢,突然敏锐地觉察到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立刻转头,目光锐利地直射过去。
对上祁肆的视线后愣了一下,眼神逐渐迷茫。
什么情况?
这少爷怎么这个眼神看着他?
卧槽!
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黎桉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颤抖了一下,吓得。
这要是被老大看到了,不会一见面就做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