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人,斩凶兽,护太平,救人民于苦难之中,人们受其帮助,奉其为主,万民发下誓言,愿誓死追随,这便是统治者的由来。
灯火辉煌,虽人人戴着面具,但仍是嘈杂不绝于耳,充斥着烟火气,一片繁荣昌盛。
士兵带我们穿行于人山人海的街市间,走到了一个似宫殿一般的地方,高高的城墙,应该就是人族统治者住的地方,名为青都。
只见一男子,文质彬彬,身着一身金色长袍,把玩着一支竹笛向我们走来。
“主上。”士兵们见其后立即停下脚步,很恭敬的全员向其行礼。
主上?就是书中所提到的,人对人族统治者的称呼吗?细一看,为何这人样貌竟长的和楼明一般无二,虽又有些截然不同,白夕月有些许惊讶。
那个将军似乎向他们的主上汇报着什么,虽听不清,但应是在告诉他我们的罪行,不,准确来说,是晨宁与夜风的,和我无关。
些许是在晨宁手中待久了,白夕月还挺享受这莫名其妙的舒服感,并未过于挣扎想跑。毕竟,无法恢复人形的她,跑哪也不安全。
“公子,你还好吧?”挽着晨宁久不说话的夜风竟有些神色慌张,小声嘀咕着问道。
“无碍。”听了他的回答,夜风似又放心了许多,可是,明明他的手上现已满是汗珠,都弄湿了我的毛皮,白夕月能亲身感觉到晨宁的异常,他在撒谎。
“你,还记得我吗?”这个什么主上好像是在问晨宁,用一双深邃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晨宁,一脸深情的样子,在等其回应。
似是因为久久得不到晨宁的回应,他便伸手欲去摸。
夜风见状,立即挡在晨宁的前面,终于沉不住气,开口说道:“有什么冲我来,不要欺负我家公子。”这一举动,在男子看来,这个小毛孩有些许碍眼。
他转身眼神示意了下,士兵们明白了其意,即刻将夜风擒住,小鬼一脸想打又憋屈的模样,挣扎了几下又不动了,应该是碍于晨宁曾对他说的“不动”。也算是听话。
“公子,你要小心。”夜风远远的转过身喊了一声,士兵们又将其按住带离,不时能听见一士兵吼道:“你这小鬼竟然装哑,有你好受的。”渐渐消失在了视力范围内。
怎么办,得想办法离开。白夕月有些慌了,没了夜风那小鬼就完全失去了安全感,晨宁就像个木头,怎么看也不靠谱。内心深处便是无现的咆哮。
“夜风,夜风。”晨宁突然开口叫了两声夜风的名字,却并未等到回应,他不仅是满手的汗,就连脸颊上流出的汗都滴在了白夕月的虎毛上,似是强忍了许久。
他松开了手,白夕月趁机跳到地上,她见原本坐在床边的晨宁双手抱头很是痛苦。
这是什么情况?喂,你可别死呀。白夕月不清楚晨宁是怎么了,但眼下必须变回人形,依旧是尝试了无数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按理说,这已经不是街市的深处,为什么还是不行,明明身上的灵力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已经十分充沛了。
“原来是在这里,可让我好找。”一袭白衣飘然而下,蓝色的长发映入眼帘,这声音是…白泽哥哥?小老虎抬头望去,这高大的身形,可以很确定,就是他了。
白夕月看着白泽将手放到晨宁头上,晨宁安静了下来,不愧是白泽哥哥。他这是认识晨宁吗?
只见晨宁定了定神,有气无力地对白泽说道:“谢谢。”
“白泽哥哥!”白夕月忍不住叫了出来,在地上嘣哒了下,她明知道自己发出的是兽叫,却还是没有忍住。
白泽转过头,回眸一笑,目光对视上了,还是令人心头一暖。但丝毫没有作用,白夕月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挥了挥长袖,便消失在了屋内。
这时,刚对白泽充满期待求助的白夕月,这下可是彻彻底底的心灰意冷了。
臭白泽,竟然认不出我,还不救我。白夕月用小虎爪疯抓地面,不知不觉,爪子都红了。
肚子不由自主的“咕噜”一声,老虎绝望的心无人懂,肚子是真的饿了。
出口全是封闭着的,门也撞了多次撞不开。没有办法了,白夕月又跳到了晨宁的怀里,心想,反正出不去。
“刚,吓到你了吗?”晨宁又摸了摸老虎的脑袋,似乎是在问白夕月,屋内也没有其他人。
“没有。”白夕月知道自己现在说出的话会转为兽语,在他人眼里只能听到老虎的吼叫声,但见晨宁这么关心自己,起码给个回应,虽知他肯定连兽叫都听不见。
仔细观察四周,比白夕月之前的宫殿还要金碧辉煌,不仅宽阔,还十分华丽。
这里的每一墙都由金黄色的琉璃瓦组成,就连顶部也是,黄琉璃瓦上镶着金边,一墙的墙壁上挂着一大幅画,画上似乎是一只老虎,却又不怎么像,但可以确定的是,这肯定是一个寝殿,不是牢房,暂时还算安全。
门外传来脚步声,走进来的是…刚刚那个什么主上,人族的统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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