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都没有,就你们的这些行为,足够判你们几年,甚至几十年,你信不信?”
“信,信……”李德福频频颔首。
“看在你们一家老小的份上,暂且饶你这一回,如果再敢胡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好,听您的,以后一定规规矩矩的。”
胡校长威严地喊一声:“那好,下不为例!”
“那……那我叔那事呢?”
“他的事另当别论,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
李德福羞愧难当,心里憋屈得要死。
他抬头朝四周望了望,见不远处站满了瞧热闹的人,低下头,灰溜溜快步离开了
回到家里,见媳妇王香草不在家,一头栽倒在床上。
这时候王香草已经知道了男人在被校长羞辱的事情,她是在去商店买东西的路上听好姊妹韩枣花说起的。
韩枣花大老远就喊住她,快步走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她:“香草,你知道德福出事了吗?”
王香草一怔,问:“出事?出啥事了?”
韩枣花偏要卖关子,拐弯抹角地数落起来:“你说你这人,真是个一根筋,当初不让你嫁给李德福,你死活不听,这回应验了吧?”
王香草急得直跺脚,冲着韩枣花喊:“啥事啊,你倒是说呀!扯远了有啥用呢?”
韩枣花翻着白眼说:“我都懒得说,嫌脏了我的嘴!”
王香草越发急了:“枣花你算个啥人呀?含一半吐一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弄得人家心里面七上八下的。”
韩枣花这才把李德福照着他叔的模样,偷看厕所的事给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王香草听得半信半疑,她觉得自己男人不该是那种人,更不至于做出那样的下流事来。
但反过来一想,都说人有两面性,没准他心里面冷不丁的就蹿出一只肮脏的小怪兽来。
见王香草杵在那儿直发傻,韩枣花安慰她说:“算了,你也别太拿着当回事了,就算他真的看了,又有啥?”
“你说得倒轻巧,要是你家男人偷看了呢?”
“那我就装聋作瞎。”
“我可没你大度。”
“都啥年月了,只要他不把女人领到家里就成。”
“你是你,我是我!”
“死心眼!等男人们进城了,我单独给你上上课,帮你解放解放思想。”说完嘿嘿坏笑起来,直笑得胸哆哆嗦嗦。
见韩枣花笑成那个样子,王香草觉得她是在幸灾乐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剜她一眼,转身去了村长马有成家。
到了马有成家,见院门紧关,王香草握着门把手敲过几次。
见里面没人应,刚想离去,突然听到身后有了声响,回头一看,见虚掩的门缝隙间露出了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叔,您在家呀。”
“香草你有事吗?”
“是啊叔,我想跟您说说话。”
“你想跟我说啥?”
“就是……就是……”
“在外面不好说是不是?那好,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