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咋了这是?”王香草突然清醒过来,惊叫着,“叔,找你咋了?咋了这是?”
连晃带喊,足足十分钟的样子,马有成才清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望着满脸惊秫的王香草,说:“我也不知道咋了,一迷糊就晕了过去。”
“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就说不清楚了。”
“哎,不对呀。”马有成眨巴了眨巴眼睛,望着王香草,问:“你身上带啥东西了吧?”
“没……没带啥东西呀。”
“没带才怪呢,香喷喷的,闻一下就发晕。”
王香草往后退了退,摇摇头,说:“没有,真的没有,我啥也没带。”
“那就好,你可别跟老子玩阴的。”
“叔,您说啥呀?我怎么会……”
马有成站起来,倒背着手,满屋子走动着。
王香草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咋回事呢?先是自己眼前发黑,一会儿他就倒在了自己身上。
既然他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何不将计就计,以此要挟,逼迫他帮李德福洗清“罪名”。
想到这儿,她低下头,装模作样抹起了眼泪。
马有成一愣,问道:“香草,你咋了这是?怎么还哭上了呢?”
王香草不说话,哭得更凶了。
“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是咋的了?”
王香草抹一把眼泪,带着哭腔说:“叔,你不该这样。”
“我咋样了?”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那样啊!”
“我……我咋样了?”
“你就别装了,都……都趴在我身上了,还……还……”
“啥?啥?”
见马有成直眉瞪眼,就猜到他自己心里也没了底,王香草抬起头,瞪大眼睛说:“你是个长辈,无论如何不该动手动脚呀,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个活法呀?”
说完,又哭了起来。
“我……我……”马有成身子一软,干脆蹲了下来,劝慰道:“香草,我真的不记得干啥了。”
“你……你不承认是不是?那好,我这就报案,让上面来人查!”王香草呼一下站了起来。
“别……别,误会,这肯定是误会。”
“你承认不承认倒在我身上了?”
“倒好像是倒了,可我没那样呀。”
“好,你承认就好,这不就是证据嘛,你就等着接受调查吧。”王香草抬脚朝外走去。
“回来,你给我回来!”见王香草止住了脚步,马有成叹一口气,说,“你就别闹腾了,传出去对谁都不好,这样吧,我尽量帮你解决问题就是了。”
“那你说,怎么解决吧。”
“好办……好办,我这边给压着,不让胡校长报案就成了。”
王香草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马有成,问:“他能听你的?那万一他不理你这块咸菜,自己去报案了呢?”
“人家能听他的?我坐地虎还能白当了?他敢瞒着我报案,我就敢把他的乌纱给摘了,你信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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