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手软,真是袁术手下的于文则啊!”
转而对身旁部曲道:“我军兵少,不耐久战,传令兵速去向主公禀报。”
不说山口刘勋稳住阵势,两军对垒。
群山之间,张绣率军埋伏,杀伤不少,此刻袁军已经反应过来,三千对三万,已经占不到便宜了。
胡车儿正面对垒张勋、雷薄、陈兰等将,只见他手持一杆长枪,如疾风骤雨,手下无一合之将。
张绣也早已率领亲卫冲杀,来往纵横,张纪的人马已经被击穿,周围的袁军如蚂蚁般涌来,杀之不尽。
随手一枪捅死眼前冲上来的袁军,张绣抬眼看了看周围的形式,道:“传令胡车儿,准备撤退,袁军已经反应过来了。”
传令兵迅速将命令传给另一边作战的胡车儿,山顶鸣金之声响起。
胡车儿喘息不止,看着不足二十步的张勋,怒喝一声,连杀数人,又看着自己带领的亲卫两百多人几乎人人带伤,不由叹气。
“将军有令,撤!”
说完,毫不拖泥带水,率领西凉军如潮水般退入山林,汇合张绣后,前往山口。
张勋等将见西凉军军阵不乱,心下庆幸,幸亏张绣兵马少,否则今日怕是难逃一劫。
西凉军退去,汇合山口的张续西凉铁骑,检点伤亡,半个时辰,不过损伤数百人,重创袁军,张绣重伤舒仲应,可谓大胜。
半个时辰后,袁军收拢兵马,发现舒仲应重伤,折损兵马近万人,元气大伤。
刘勋等人叹息不已,道:“北地枪王张绣,果真厉害!”
刘勋等人无法折损兵马过多,锐气尽失,继续行军力有不逮,只得攻下一座南阳小县修整,发军报往袁术处。
传令使一路策马狂奔,三日后正午,赶至袁术军中。
宛城,城外袁军大营。
袁术手捧《毛诗》,一字一句斟酌,品味其间着“天下所宗”儒学大家郑玄的笺注。
袁涣急匆匆走入帐中,道:“主公,刘勋的信使来了!”
袁术放下书简,道:“让他进来!”
“拜见主公!”来人是军中专设的传令使。
袁术道:“不必多礼,刘勋将军到哪里了?怎么不见信使联络我寿春。”
传令使这才答道:“主公明鉴,自主公传令,刘勋将军汇聚众将,尽起精锐,出江夏,转桐柏山,于十七日抵进南阳边界。自那时算,刘将军已经派遣了至少三波信使询问主公,然而杳无音讯。
刘将军不敢耽搁,一路晓行夜宿,四万大军过桐柏群山,不曾想张绣率军埋伏多时,我军中伏,激战半个时辰,张绣兵马不多,这才撤军。
我四万大军折损近万人,舒仲应重伤不醒,刘勋将军与诸将只得就近修整,派下使飞马来报。”
袁术默然不语,看着汗流浃背,风尘仆仆的传令使,片刻才道:“本将知道了,你且先下去歇息吧!”
信使在帐下亲卫安排下前去歇息,见袁术缄默不语,袁涣轻声道:“主公,刘勋将军折了一阵,前些日子城中来报,兵马调动,想来很早张绣就已经领着西凉军埋伏了。”
“任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袁术没心思听袁涣的分析,叹道:“张绣真骁将也!西凉军中称其‘北地枪王’,见面胜似闻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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